“你快放开钰儿!”魏仙儿疾步走下台阶,但也不敢靠太近。
“啊啊啊,娘、娘、娘,好疼好疼……”薄钰被揪得吱哇乱叫,“娘,快救我!”
“春秀姑姑。”沈郅跑返来,黍离就跟在他身后。
“春秀,你晓得这是谁吗?”刘捕头呵叱,“离王府的小公子如果有甚么毁伤,你有几条命啊?还得搭上那么多人,你于心何忍?沈大夫不在这儿,你别瞎折腾。”
话是如许说,但刘捕头也不敢等闲上前。
刘捕头:“……”
“你这个死孩子!”春秀一把揪住薄钰的耳朵。
沈郅看了春秀一眼,春秀顿时点头,“别开口,我不听我不听。”
闻言,沈郅点点头,“春秀姑姑,你抓紧他,我去找娘!”
沈郅掸去身上的灰尘,冷眼看着一众围拢上来的侍卫,一个个亮着刀剑,却没人敢往上冲。
“郅儿!”春秀呼呼往上冲,快速将沈郅从地上抱起,“疼不疼?要不要紧?”
美人皱眉,眸中带嗔,却仍不掩端庄之姿,款款而行,格外文雅。
刘捕头被问懵了,“秉承公义,大义凛然?”
“沈大夫真的回房了?”春秀皱眉,将信将疑的盯着刘捕头,甩手就把哭哭啼啼的薄钰丢出去。
“把他们抓起来!”魏仙儿咬牙切齿。
春秀点头,打死不信。
雍容华贵的魏仙儿立在台阶上,目光微冷的在沈郅和春秀的身上来回游走,身边还跟着趾高气扬的薄钰。
魏仙儿急了,“快放开钰儿,来人来人!”
春秀点头,“睁眼说瞎话。”
魏仙儿是真的被吓着了,天底下哪个不惧离王府?哪个不凑趣离王府?恰好这乡野村妇,霸道在理,还、还持刀行凶,欲对她儿子倒霉。
“真的!”刘捕头轻叹,“沈大夫已经回本身房间了!不过……她神采不太好,你还是早点带着郅儿归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