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甜美得像恩爱的小情侣。
顾北弦各式不舍,却拗不过她。
一点都不像离了婚的前夫前妻。
那两年贴身照顾他,帮他洗过很多次澡,苏婳不感觉有甚么。
柯北感同身受,“的确,偶然候男人处理不了的事,还是得女人上。”
顾北弦勾了勾唇,“刚才都帮我沐浴了,还介怀在一张床上睡吗?”
躺在熟谙的大床上。
因为相思太痛苦了。
分开顾北弦后,她睡在妈妈家,夜里常常被恶梦吓醒,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苏婳握着顾北弦的手腕,出了大门。
她柔声哄道:“就近找个药店买点药包扎一下吧,越早措置越好。放心,我会陪你回家。”
顾北弦手受伤了,不能沾水,苏婳帮他洗。
刚才还凶神恶煞,像个冰脸阎罗一样的男人,在苏婳来了后,整小我身上那种杀气,一刹时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是的,太想了。
柯北笑了笑,“没事,这类败类,该死被清算。”
仳离后,她已经好久没睡好觉了。
等助理来了,苏婳对他说:“就近找家药店,买一些药,我帮他措置一下伤口。”
亲着亲着,他呼吸就短促起来。
苏婳抬手按了按钮,车子配置的挡板缓缓降下。
她把头深深地埋到他怀里,很依靠的模样靠着。
她笑着摸摸他的下颔,宠溺的语气说:“不会变卦。”
助理瞥了眼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气的索刃,一脸歉意地对柯北说:“给你添费事了,柯队长。”
好不轻易逮着个机遇,减缓一下相思之苦。
此时沉默赛过千言万语。
苏婳有点哭笑不得。
果不其然。
他下车给苏婳买她喜好吃的提拉米苏、榴莲班戟和榴莲酥。
苏婳想了想也是。
顾北弦抬手覆到她的手上,紧紧握住。
她伸出胳膊,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悄悄亲吻他的下颔,“你没做梦。”
顾北弦极浅地勾了勾唇,“我还觉得在做梦。比来不知如何了,一睡着,就会梦见你。”
她见惯了他成熟自傲的模样,很少见他这副模样,像是很没有安然感似的。
要沐浴睡觉。
苏婳盯着他往外沁血的指骨,“别逞强。”
苏婳点点头,“算数。”
将前后空间隔开。
出来,递给苏婳。
她亲热地挽起他的手臂,脸上暴露甜甜的笑。
嗅着她身上熟谙的香气。
一觉睡到天亮,连梦都没做。
苏婳感觉这一刻,他必定爱惨了她,才对她珍之又珍,重之又重。
或许是刚才看到他暴打索刃,浑身戾气的模样,让她想到了他前两年的模样,情不自禁动了怜悯之心。
苏婳在内心说:我也是。
回到日月湾。
都到这境地了,却不做。
顾北弦把苏婳抱在怀里,不断地亲吻着她,从额头亲到嘴唇,再到脖颈,一起向下。
苏婳晓得他指的是她流产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