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进了电梯。
她很小声地说:“只要你让我陪在你身边,我不求名不求分,甚么都不求。”
“至于你。”他转头瞥她一眼,唇角挖苦道:“你哪来的脸,敢和苏婳比?”
她有那么差吗?
萧逸看着楚锁锁缩头缩脑的模样,感觉好笑,“楚蜜斯,你如何像个泥鳅似的,无孔不入。这是看弦哥和苏婳分离了,想趁虚而入?”
萧逸噗地笑出声,“不会吧?苏婳这么硬气吗?她看着很好说话的模样。我一向觉得你们俩人,起主导职位的是你。”
“是啊,萧逸发的语音,说顾北弦要找几个标致妞。我还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一贯洁身自好的顾二公子,也要开荤了?没想到人家是逗我玩的。”
车子奔驰拜别。
她都这么寒微了,低到灰尘里,连名分都不要了,可他还是连个机遇都不肯给她。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楚锁锁迈着小碎步追出去。
顾北弦垂下眼睫,闷声说:“她要跟我分离。”
顾北弦眉心微不成察地蹙了蹙,“我跟周品品就是贸易合作火伴,我拿她当男人。”
楚锁锁自负心重重挫了一下。
“是挺辛苦,顾北弦夹在中间也挺累的。”
萧逸抱着酒瓶子返回包间里。
萧逸拿着包,跟在前面,看到楚锁锁,轻浮地“哟”了一声,没说话。
凶巴巴的模样,吓得萧逸一颤抖,忙对金老板说:“金姐,不要了,不要了,弦哥要吃了我。”
顾北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情感深埋眼底。
不过她没敢出来,就站在门口等。
楚锁锁咬咬唇,红着眼睛说:“也不是不成以。”
顾北弦嘲笑,“别恶心我了,成吗?”
楚锁锁自负心顿时碎了一地,一张小脸委曲得窝起来。
司机刚要关车门。
“感谢。”
在顾北弦身边坐下,他拍拍他的肩膀:“哥,你要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富N代,花天酒地,风骚安闲,玩车玩表,玩女人。玩甚么都好,就是不要玩密意。没传闻过情深不寿嘛,还是没心没肺好,没心没肺,长命百岁。我现在就找几个标致妞,过来陪你。”
不爱理睬她的模样。
一听这话。
顾北弦眼皮一掀,“滚。”
“好嘞,我这就安排我们店的头牌畴昔。”
楚锁锁眼神阴骘,狠狠斜了他一眼。
不等顾北弦答复。
顾北弦头也不回道:“我和苏婳不管是仳离,还是分离,都没你的份,别痴心妄图。”
顾北弦失了耐烦,“滚!”
坐在她劈面的楚锁锁,心花怒放,问:“金姨,刚听那人说弦哥?”
萧逸拿起茶壶倒了杯水,推到顾北弦面前,“你先喝杯水,我出去打个电话。”
活脱脱像个野鹌鹑。
结婚娶妻,都是娶门当户对的。
明显苏婳是她的替人。
顾北弦眼角余光扫她一眼,嗯一声,朝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