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佗神采丢脸,不但没有双手奉上,反而手指金针抓得更紧了。
“人活了,另有甚么不成能?”
“就算祖宗地府之下得知,也会含笑。”
柳若昕站起家,做了几个行动,当真一点病痛都没有了。
“刚才是老朽胡涂,还请您不要介怀。”王华佗心折口服。
谁也没想到,王华佗这么一个头面人物,为了一根金针,竟然脸都不要了。
他现在恨不得挖个坑钻出来。
“陈先生,此等大事,如何能是瞎混闹呢?”
脉象普通,没有任何题目。
陈天看着闪闪发光的金针,心痒难耐。
王神医也不会丢大人,惭愧难当。
“甚好,甚好,老夫情愿做媒。”王华佗大笑道。
老柳头太坏了,在监狱每天坑他就算了,身后还坑他一道。
“不敢,不敢,柳蜜斯家世背景都是一等一的。”陈天忙道。
王华佗低下头,一言不发。
“对,一句感谢确切不可,陈先生,若昕情愿为您奉上厚礼,但愿您不要推让。”
“诸位莫急,这件事……过分仓促,我还得回家跟父母筹议一番。”
他也不想难堪一个老年人。
“还是陈先生宽宏。”柳老太太拿起药方道:“王神医,这副药方,您留下做一个记念吧!”
“若昕,你呢?有定见吗?”柳老太太又问道。
又羞又臊。
“奇特,奇特。”王华佗掐住柳若昕脉门。
柳老爷子态度很明白,陈天是良配,柳若昕要嫁给他。
“好啊!陈先生得金针,若昕去恶疾,都是丧事,都是丧事。”
“陈先生,感谢您!王神医,也感谢您。”柳若昕很有礼数,乃至还照顾到了王华佗!
“这是甚么针法?竟然有如此神效?”王华佗瞪大眼。
“药方?”王华佗看着药方,更惭愧了。
他张张嘴,欲言又止,终究化作一声长叹,收下了药方。
王华佗再一次双手奉上。
“若昕,陈先生但是拯救大恩,一句感谢可不敷。”柳老太太笑着道。
可,就是管用,就是能治好病!
说是打赌,实在只是跟王华佗闹着玩罢了。
这也是究竟。
柳老太太拿出信,念出信上内容。
金针渡厄,世代传承。
“王神医,您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要忏悔?”柳老太太哈哈一笑。
“这个…这个…哎!是老夫学艺不精!”
如果丢了,没脸孔见先人!
对每一个有抱负的大夫都是莫大的引诱。
柳老太太神采一变。
“还请陈先生收下金针。”王华佗心折口服,双手奉上。
闻言,王华佗寂然起敬,“陈先生大医精诚,老朽实在不如!”
柳老太太神采丢脸,对王华佗的定见很大。
刚才还死活不肯意拿出来,就算丢面子,都在所不吝。
这是陈天改写的药方,背后另有诗句。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选明天订婚?”柳老太太也是雷厉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