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采严厉了几分,水汪汪的大眼睛模糊暴露几分怒意。
本来这件事,文湛不筹算解释的。
“网上不是说,你们男人做阿谁会……”
煎熬了这么久,终究比及这一刻,他早已豪情难耐,箭在弦上。
穆晚晴累得一动不动,连手指头都懒得抬起,可她嘴巴好干,很难受——说来也奇特,每次亲热完,她都会感觉口干舌燥,是连嘴唇都干巴巴的那种燥,只想喝点水津润下。
见他活力,穆晚晴晓得本身说错话了。
“不是……我,口渴……”她不安闲地拽来寝衣遮挡本身,小声回应。
话没说完,脸红到滴血的女人恼羞成怒,俄然抓起枕头就狠狠砸过来!
穆晚晴坐起家,看着他朝床边走来,固然很想视而不见,但那骚包就像是用心发挥美女计似的,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该露不该露的都明晃晃地勾着人。
不消?
他倾身过来,又在女人嘴角啄了几下,神采邪魅,腔调含混:“是不是感受不一样?”
穆晚晴脑袋一偏,再次躲开他的气味,“甚么意义?”
男人唇角一勾,“谁让你叫得那么欢?”不渴才怪。
实在文湛真没考虑过这件事。
文湛刚清理好本身,见状立即扣问:“如何了?又要回主卧去?”
身材俄然崩紧,刹时被抽干了思路,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羞愤地咬着唇,又恼火地朝男人拍打。
泉源上处理?
毕竟后代双全了,他对多子多福没感受。
他个子高,双腿比普通男人都长,线条笔挺,肌肉均匀,看着就健壮有力。睡袍大敞,暴露他性感诱人的胸肌,壁垒清楚,刁悍却不夸大。
“那我也说过,我不会再跟别人结婚。如果有一天你想明白了,还情愿再给我生个一儿半女,那再去做个手术就行了。”
话落,男人简朴披了件睡袍,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心对劲足地往外走去。
“我做结扎了。”他一鸣惊人。
男人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挺体贴我。放心,网上都是道听途说,我咨询过专家,男性结扎没有题目的,并且相对比你们女性去做,便利快速,痛苦也小。”
“啧!”文湛笑得更加畅怀,“或人刚才哼哼时,仿佛也不如何要……”
穆晚晴渐渐消化了这个信息,傻乎乎地问:“那你不筹算要孩子了吗?”
莫非今晚没有?
文湛明白过来,低头持续接吻,模恍惚糊地说:“不消了……”
畅快淋漓的灵魂交换结束于一小时后……
“前次你吃了过后药,痛经那么严峻,大夫说另有甚么撤退性出血,听着就可骇。固然能够用安然套,但那玩意隔靴搔痒,不痛快,再说也不是每次都能提早筹办,以是我做结扎是最好的体例,一劳永逸。”
“就是……”穆晚晴羞得面如桃花,眸光潋滟,咬了咬唇持续提示,“你前次不就提早筹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