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晏牙磨得磕磕作响，指了指林清也，又点了点轮椅上的魏南风，却扯起了一个阴沉的弧度，“好，好得很。”

她不是个喜好问别人如何办的人，却在这个时候连着问了魏南风两遍。

她抬眼，死水一样的眼睛直视着顾时晏，无波无澜，“我明天就去律所办理离职手续，顾状师，现在您能够走了吗？”

顾时晏将近气疯了。

“顾状师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