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这是如何啦?”戴铁匠妻眼尖,怕三横哪儿不舒畅,不由发问。
“行吧,你就为这些事救我们?”
“行,一百五十两。”
“我来救人,是想着你等改天能把作战而亡的埋了。能行不?”
军头但是错了。三横的蘸码刀得周侗真传,削铁如泥。这一刀下去,‘霹雷’一声,大桥坠河,桥上金人带三横,倾刻呛入滚滚浪中。
三横行李丢了,四下寻不到,只得背了钱牵上骡子返来见世人。
“行了,行了,转头跟你们里将军外将军说,来中原不得不法。”
再说西夏耶律真早被金人击伤,没能上桥,坐在岸旁,把这统统看个正着。正可惜王三横淹水,却见他浑身泥浆,连滚带爬上了对岸,此时天气已晚,眼看着他泥了巴叽地没天玄色。
“另有我一百五十两银子。不是我没教,是你部下先搅结局。”
“给,给。”
三横没走多远,却见有人策应。天下铁匠,最讲义气。本来这些人互不了解,能够各奔东西。但见三横以一敌十,先挡断墙豁口,后拦悬索吊桥。一小我浑身是铁,能碾几根钉?就怕他亏损受伤。故惦记取三横,能跑也不跑都前来策应。
“......”耶律不答,心说了,我也得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