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在无眠的夜晚,冬妍常常想起本身曾经的这一夜,却分不清是这一夜温情是梦境,还是本身守着的冰冷屋子才是梦境?
冬妍无语瞪眼,伸手把被子拉到下巴上面,好吧,本身照顾本身。
他怕灯光下的孤傲,她却怕黑暗里的深渊,但我们终会记得,站在两个极度的你们曾经拥抱着相互孤傲成眠。
实在,那一晚,冬妍展转反侧终未成眠,夜深人静,万物具籁,她听着身边男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仿佛敲下去的不是跳动的心脏,而是每一秒的光阴,过一秒,少一秒。
冬妍长发披肩,转头暖和应道:“我睡沙发就好。”
“不消。”东风瑀挪动了身子,轻拍一下身边的空出位置,说:“这床够我们两个睡的。”
“你看我一下,别让我惊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