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不想跃龙门_第十二章 绑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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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惟真见她犯傻,骂道,“还不快过来帮我解开绳索,你这傻子!我让你不要喝酒你偏不听,若不是见你好歹是姑父的女儿有辱家声会给屠家丢人现眼,我如何会拉着你从后门走,被人绑了去。”

她敲了敲脑袋,尽力的回想,模糊记起本身仿佛喝醉了酒在酒楼里像是一只猴子上窜下跳大吼大呼。

“不准笑。”终因而找到了匕首,将它从腰带那抽了出来。

端木惟真不言语了,姑父回边关后,她还是要在将军府里糊口的。而屠家的当家主母是他姑姑,她如何会放心和他说至心话,不怕他泄漏了两人的说话令她获咎了姑姑给日子不好过么。

不是怜香惜玉轻手重脚的放,而是把她当作了一货色,还是便宜货色,震碎了也不值得可惜的那种。

这话的原意该是说她轻吧,也不想想她轻是谁形成的,和他们端木家脱不了干系,仰着端木凤慈的鼻息过,她能吃得富态么,“你觉得当人家的小妾当人家的庶女能好到哪。下人虽也是喊我娘一声夫人,喊我一声蜜斯,可我这蜜斯和你这少爷的报酬完整不一样。”

端木惟真转了转被绳索困得发麻的手腕,冷声道,“你想威胁我端木家,想也别想。”

绑匪这才留意起她来,没体例,昨夜月黑风高的没重视到把屠家六女也抓来了。加上她长得实在不起眼,和端木惟真这面貌俊美,比女孩子家还都雅的人身边,那底子就是珍珠和沙子,凡是只会盯着珍珠看,谁会留意沙子?

光芒渐暗了下来,门外再无动静,只要她中间的端木惟真在动个不断。也不能怪他,他的本能就是洁癖,和虫子的趋光性差未几,虫子往亮光的处所飞,他则要往洁净的处所挪,常常挪到一处挑三拣四后,持续挪往下一处,也不见他累着。

男女就是这么不平等,为甚么她就要穿绣鞋,他就不消,他那靴有厚厚的底,加上又是端木府的“产品”,怕是耐穿又舒畅吧,他当然能大声。

“你倒是醒了。”口气极其的不善。

只见端木惟真手放在了腰带上,冷眼道,“把你的脸转畴昔。”

绑匪抓过纸笔,刷刷写完一封讹诈信便让屠鱼跃照着誊写,这绑匪倒是有些墨水,起码那是一手端方的楷书。屠鱼跃写完后又是查抄了一遍,便折好收进怀里,临走是把她和端木惟真都绑了,警告道,“这是荒郊田野,即便你大喊大呼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循分点,收到钱就放你们走。”

屠鱼跃睇去一个眼神,她就说是钱惹的祸吧。

她记着了,此人除了洁癖还很爱记仇,芝麻绿豆大的事也会斤斤计算。帮了他没半句戴德戴德的话,出来就是警告她要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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