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玹走过来也随便坐在氍毹上,他说:“今晚,只怕芳苑的人要焦急了,不过幸亏有惊无险。对了,我擦伤的事,你明天不要奉告他们。我怕大师会多想。”
“是甚么事?”
雨梅想到他本来也是大族公子,几经波折到了明天这个地步。还弄得一身伤痕累累,倒实在是替他可惜痛心。
杨清玹长叹了口气,渐渐说:“事情的后果结果,你大抵也晓得。我已经到了这步,你又何必来苦苦逼问。雨梅,你要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再提这些事了,给我留一点庄严。好吗!……对了,是我冒昧,我不晓得现在另有没有资格让你拿我当朋友。”
杨清玹似也重视到雨梅的深思,不想让她陷得太深。他高低打量着雨梅,俄然有些傻傻地笑起来。
厥后又聊了很多,杨清玹问到雨梅为甚么要给赵总长唱那支《碧云天》。雨梅说:“他点了《西厢记》,我便天然想到了那折《长亭送别》,很喜好它的悲惨意境。”
明月楼高休独倚,
一谈到戏,谈到词曲。杨清玹总有说不尽的话题,他对雨梅说:“实在,这曲子是化自北宋范仲淹的一阙《苏幕遮》,你想听听吗?”
晓得她又要问两年前的事,杨清玹的神采暗淡下来。掠过一丝自嘲的笑,打断雨梅说:“已经畴昔了,不提好不好。我做下的胡涂事,我本身都不肯去想。我已经在赎罪了,我现在如许,不是正受着运气的奖惩吗!”
“雨梅,如果你真想帮我,我只求你一件事。”杨清玹明白谢雨梅总想为本身做点甚么,或许本身也真的需求她帮一下。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