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下,王游的手从白芨高开叉的裙子摸上了她的大腿,滑向了她的腿心。
王游是博瑞的第三大股东,还是出了名的管不住下半身的种马,对她垂涎已久。
身后响起了熟谙的脚步声,她从速擦掉嘴上残留的口水,理了理衣衿。
像是一只窝在仆人怀里的猫,重新被撸到尾。
三年来,白芨从不质疑他说的话,哪怕此时现在,她内心已经翻江倒海,却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江亦谦低笑了一声,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眼神扫到被王游揽在怀里的白芨,薄唇紧抿,不再说话。
疏松的卷发被她随便拨弄到一侧暴露的肩膀上,潮红的面庞儿带着醉态的笑意,整小我看起来又纯又欲,把王游的眼睛都看直了。
江亦谦对她投来赞美的目光,随即视野落在电脑屏幕上。
“哦?那也不是不可。”
她眼中的光芒埋没,一扭头,口红状似偶然地擦到了男人的衬衫上,抬头在他脖颈间吐气如兰,轻声呢喃,“勾引他,就像如许。”
她脑海中胡想了无数次,想把江亦谦壁咚到墙上。
白芨的口红画出了唇线,浑身被陌生的触感激起一层一层的颤栗感。
四周的人顿时都跟着起哄,统统人都晓得江亦谦的身边有个能喝的女秘书,看女人喝酒,可比看男人喝酒成心机多了。
江亦谦说话的时候仍旧看着白芨淡淡的笑,神采驯良的,像只是去插手一趟浅显路程。
卫生间传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白芨吐的胆汁都出来了,满嘴苦涩。
三年,只如果对江亦谦无益的酒,她向来来者不拒。
她撑着墙壁直起家,看着马桶里扭转向下的水流,难受地喘气着。
苗条的食指打着弯儿从白芨的脸颊刮到了她的下颚线,又顺着脖颈,沿着锁骨,超出肩膀滑到腰线的位置,缓缓游移到了大腿根,在她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悄悄瘙弄着。
白芨内心一抖,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那里是她故意,清楚是江亦谦故意了。
王游意味深长的看着白芨,眼睛几近要黏在她身上。
圈子里互换秘书停止“相同交换”的事例数不堪数,但江亦谦向来把她关照得紧,不让别人近身。
“白秘书,故意了啊。”
白芨很难客观地描述他的长相,因为每次看向他的时候,总感受他的身上镀着一层金光。
白芨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又在恰当的间隔停下,木质香逐步灌满了她的鼻腔,是浓浓的肉欲感。
待回身,江亦谦高大的身躯靠在洗手池旁,他手里还夹着那支烟,只剩下一末节。
曾经他把一个诡计介入她的男人踩在脚下,神情倨傲地警告他不敷资格。
“打扮一下,一会陪王总吃个饭。”
办公室里,白芨把被董事长退回的项目陈述递给江亦谦后,他如许说。
精工的定制皮鞋踩了上去,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