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胜一负,比起第一局的全军淹没来讲强了太多了。如许的成果让本有些心寒的新人们重新建立起了信心。在接下来的第三轮和第四轮的比赛当中,有了前两次旁观经历的新人们对于和败者组白叟的战役愈发显得得心应手起来。他们毕竟都是未受伤的无缺状况,和那些颠末一场场恶战淘汰下来而身受重伤的败者们比起来上风大了很多。倒是再也没有呈现第一轮比赛时候那样的全灭惨案。
有的时候,你一旦踌躇,也就意味着你已经开端考虑让步放弃如许的事友上传)
“暗沟地蛇,公然是四平米最无耻的人。对一个新人也用这等手腕。”
有赌场职员快速去赛场以内清理掉死去者的尸身,并大略打扫了一下赛场,便重新退了出去。而高台之上,女主持的声音也再次响了起来:“好了,看了刚才的比赛,想必我们的新人们已经对胶囊赌局有了新的熟谙。我再重申一遍哦,这里可不是你们内里所经历的打斗打斗,觉得认输让位便能够了。这内里但是真正的存亡斗争……你要生,就要先让敌手死。不然的话,你就不得生。请不要再信赖甚么认输投降的话了。”
轻微的骨裂声中,三号新人的头颅以一种诡异的体例扭曲向了一边,嘴角浸出一丝鲜血,手中的棒球棍才方才举起不过三十度便徒劳垂到了下去。
跟着女主持的话,第二轮的比赛紧接着开端了。编号五到八的四名新人和败者组的白叟接踵进入赛场。第一次比赛时候的刺耳铃声骤但是起又骤但是停,早有筹办的新人再也不似第一次那样没有任何筹办,敏捷跟着铃声做出了反应。
面对着围观世人的指责,被称为地蛇的男人嘿嘿嘲笑着,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另有着之前被打时候的淤青,右脸颊也高高的肿了起来,但那一对藐小而狭长的眼睛当中,仍然是阴沉一片。
世人非常的反应让那名新人发觉到了不对,他此时已经放下了棒球棍,并且为了表示本身接管对方的投降,而略微靠近了那人一步。便是这一步的差异,让他而后再也没有机遇去悔怨本身曾经的笨拙决定。
终究,有人悄悄拍着坐位的扶手,指着铁笼中阿谁终究靠卑鄙手腕活了下来的男人说道:“地蛇,下次如果你我对局,我必然会亲手杀了你。”
“胶囊赌局本就是赌存亡的处所,偷奸耍滑也是本领。你不杀我我便杀你,本来就是如许简朴的法则,你们有甚么好啰嗦的。”他轻视的冲着看台方向低骂了一句,然后翻开铁门,举头阔步走了出去。脸上并没有涓滴的惭愧神采。
举起在空中的棒球棍缓缓的落下,三号新人居高临下看着阿谁膜拜在本身面前的男人,冷酷着声音轻声道:“我接管你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