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在这思过崖上呆了半年,每天除了修炼,就是“赏识”面前的风景。当然,这风景除了云和树,就甚么都没有。
张狂系好裤腰带,想了想,又拿出铁剑,以灵气裹住,在一边的大石上刻下一行字来。
张狂刚筹办咀嚼第二口香茶,道元真人的话,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吓得他双手一颤抖,手中的茶壶茶杯掉到地上摔碎了,可惜了一壶好茶!
见另有很多质料,张狂花了一番工夫,本身脱手制作了十几根特大号的梦幻卷烟,完成以后将其收进乾坤戒内,将一根放进嘴里含住,点上了火,闭上眼睛深深地抽了一口。
张狂回到本身的那间小院子内,打了水洗了个澡,换了身洁净的衣服,对着铜镜,梳理了一下头顶上几寸长的头发,稍稍地整了个发型。
毕竟,运气也是气力的一种不是?
既然不能肯定是功德还是好事,他感觉本身没有需求那么焦急畴昔,被放在这孤零零的思过崖上半年,现在要走了,总得留下一点念想不是?
“真是人间极品啊!这才是享用人生嘛!没事的时候,何必整天喊打喊杀的嘛!”
此时,太虚宗的很多前辈高人都在用神识扫着思过崖,张狂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尽收眼底。见他这番行动,那些太虚前辈纷繁哑然发笑,这小娃子,莫非就不能循分点么?
前辈张狂在此思过,后辈弟子期满之时,可于崖前撒尿一泡以记之!
而最低的一名倒是融气六层的气力,此人确切是运气逆天,抽到的敌手不是融气五层,就融气六层,幸运走到这一步。
因而,统统人都看向了站在观战台上的太虚宗掌教道元真人。
他解下裤腰带,站在绝壁边,对着那深不见底的山谷,撒了一泡尿。一泡尿撒完,他不自发地抖了抖身子,龇牙咧嘴地嘿嘿一笑。
此时的他看起来,仿佛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眉清目秀,活力兴旺,神采奕奕的模样,再不是阿谁**岁的小孩模样。
张狂笑呵呵地朝太虚峰的方向望了一眼,浑然不将道元真人的呼唤当作一回事,道法发挥,他脚下升起一道云气,御空而起,向着飞龙峰缓慢奔去。
他不急不缓地走到绝壁边,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面前的绝壁,自顾自地最后一次赏识这里的风景。
这一片“大好风景”每天展开眼睛来就会瞧见,他实在是感觉很无趣的很。
他向太虚山脉的北方望了一眼,淡淡地喊了一声,“小子,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张狂走到石桌边,重新泡了一壶香茶,他将茶具放在一边的石凳上,本身则躺倒在石桌上,双手抱着后脑勺,翘起了二郎腿,嘴里含着大号卷烟,舒舒畅服地望着天空中一朵悠然飘过的白云,非常舒畅。
张狂对着铜镜,挑了挑眉头,嘿嘿一笑,但笑过以后,他又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