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娇奴,禁欲权臣夜夜宠_第48章 将她的帕子藏在枕头底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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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裴景修和宋蜜斯的婚期定下以后,穗和比来夜夜失眠,每晚睁着眼睛到天亮,枕头湿了干,干了湿,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他不想让阿信晓得,但压抑的嗟叹还是被阿信听到了。

那天是教员的生辰,他伴同其他官员,去教员家里祝寿。

“教员,对不起……”他伸直着身子,于痛苦中收回梦话般的忏悔。

他没能在教员罹难时第一时候赶到,没能替教员保住小师妹,就连偷偷布施远在北疆的师弟,都要费经心机不能让人发明端倪。

无法之下,阿信想到了穗和,便偷偷溜去西院,筹算求她帮手给大人做一点药膳。

他当本身是轻贱的女子,本身还深更半夜跑去给他做饭,此举岂不更加轻贱?

因而,他便在那一方荷塘看到了小师妹在池边浣足的景象。

下一刻,女孩子的手翻开被子向他腹部伸来,口中轻唤:“小叔别怕,我来帮您揉一揉,揉一揉就不疼了。”

随即,他听到一个金饰的声音说:“还好没发热,我先帮他按压一下穴位,你去灌个汤婆子过来给他暖暖胃。”

裴砚知本来已经下定决计不管穗和,被陆溪桥一搅和,一整天内心都乱乱的,午餐晚餐都没表情吃。

但是,正如小叔所说,裴景修连当初的海誓山盟都能够不作数,对她的惭愧又能保持多久呢?

陆溪桥问他如何得知扬州阿谁官员的小妾不是小师妹,实在是他让人偷偷探听了胎记的事,并非真的靠年纪和口音判定。

他故意回绝,却没有力量,随即又感觉如许的行动确切能够减轻他的疼痛,让他垂垂舍不得喊停。

裴砚知听得那一声“娘子”,心头蓦地一颤,想睁眼,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展开。

穗和吓了一跳,随即听出仿佛是阿信的声音,抹了一把眼泪,摸黑下床走到窗前,小声问:“阿信,是你吗?”

想着给他拿点吃食垫垫肚子,何如眼下已是夜深,厨房冷锅冷灶,甚么也没有。

可她内心明白,裴景修盘算了主张要攀国公府的高枝,不管她再流多少泪都于事无补。

“是的娘子,我是阿信。”阿信隔着窗子将来意讲明,不幸巴巴道,“大人实在疼得短长,我也是没体例了才求到娘子这里来,请娘子不管如何帮个忙好不好?”

现在,好不轻易得来的线索再次间断,就像当年的舞弊案一样,统统与案情相干的人死得一个不剩,让他想查都无从查起。

阿信噎了下,又道:“恰是因为长年饮食不调,才落下这么个病根,娘子,你不看别的,就看在上回大人踹门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再辛苦一回行不可?”

穗和不为所动:“我才来几个月,我没来的时候,你家大人都没饭吃吗?”

东院里,裴砚知在床上伸直成一团,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让他的神智开端变得浑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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