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娇奴,禁欲权臣夜夜宠_第6章 双手抓住了他的侧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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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宋蜜斯说她连国公府的洗脚婢都不如的话,穗和心口一阵闷痛,开口回绝了阎氏:“我的手烫伤了,劳烦母亲身个洗吧!”

“不是我……”穗和实在不想被他冤枉,孔殷地辩论。

阎氏也反应极快,当即拍着腿嚎起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清算东西,我现在就回金陵,免得碍了状元娘子的眼!”

“我不是丫头,我是景修的正妻。”穗和说道。

穗和不知本身下认识的行动竟让裴景修想了这么多,现在她的甚么都顾不上想,光是为了跟上裴砚知的法度,已经让她拼尽尽力。

穗和慌得不可,手忙脚乱地退开,把头垂得更低,像吃惊的鹌鹑。

“母亲息怒,都是穗和的错。”裴景修忙安抚她,转头斥了穗和一句,“穗和,你如何这么不谨慎?”

而裴玉珠受了她的教诲,固然与她不如何靠近,常日里也会叫她一声穗和姐。

穗和狼狈地站起家,洗脚水顺着衣衿往下淌,脸上也湿漉漉的,不知是泪还是水。

“小叔曲解了,侄儿只是怕小叔辛苦。”裴景修笑着解释,回身将穗和牵过来,“穗和,你快随小叔去找找,别误了小叔的事。”

她服侍了阎氏三年,阎氏固然每日把她使唤的脚不沾地,却也未曾让她帮她洗脚。

本来,他是真的不在乎本相。

“可守孝不能圆房明显是您先提的……”

阎氏坐在椅子上,看着穗和把洗脚盆放在她面前就要起家,俄然开口把人叫住:“我本日累得很,你来帮我洗吧!”

穗和一贯逆来顺受,冷不丁硬气一回,倒叫阎氏愣了一愣,随即就沉下脸,指着她鼻子厉声呵叱:“反了你了,一个丫头,还学会顶撞了。”

穗和不敢怠慢,忙兑了热水给她送畴昔。

“你还犟,你还犟,都是我哥把你惯的,信不信我明天就让哥把你卖了。”

“母亲别这么说,您是我的亲娘,您不配谁配?”裴景修哄着她,又对穗和说,“父亲走得早,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拉扯大很不轻易,你帮她洗个脚又能如何,全当是替我尽尽孝道不可吗?”

可裴景修又被人请去喝酒,很晚都没返来。

穗和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他后背上,因身材失重,双抄本能地抓住了他的侧腰。

甚么都还没说,裴玉珠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不问启事就开端数落:“穗和,你到底如何回事,上午烫伤了宋蜜斯,早晨又烫伤了母亲,你要搞清楚,中状元的是我哥,不是你,你作天作地的想干甚么?”

正踌躇是等他返来,还是明天一早再说,就听到阎氏在主屋扯着嗓子喊:“穗和,洗脚水呢?”

满腹的委曲化作愤激,她终究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不是因为水太烫,是母亲她要我给她洗脚。”

莫不是本身这段时候忙着测验忽视了对她的教诲,她就把身为女子该有的谦恭爱护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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