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裴砚知不管如何都不会呈现了。
夏天衣衫薄弱,一口下去,犬牙深深陷进肉里,宋绍阳嗷一嗓子怪叫起来,回身看到是一条狗,吓得冒死抖腿,想把阿黄甩开。
阿黄听懂了她的话,摇摇尾巴,缓慢地跑了出去。
阿黄游移了一下,纵身跃到床上。
穗和哭了一小会儿,怕宋妙莲找来,松开阿黄,拍了拍它的脑袋:“阿黄,你去东院帮我把阿信叫过来。”
“别去。”穗和拦住他,“大人不在,我们几个底子没有胜算,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说我勾引宋二公子。”
“快,抓住他,他是个登徒子!”穗和冲动叫唤。
可她没有证据,二哥哥来见穗和又是别有用心,她也不好张扬,便对丫环叮咛道:“去多叫些人来,把这个院子给我细心搜索一遍,找不到二公子,谁都脱不了干系!”
穗和心头一跳,忙问:“大人给我安排了暗卫?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我如何不晓得?”
另一个侍女走到床前扶住穗和,安抚她:“娘子不要怕,没事了,没事了。”
两人有工夫在身,抬一个大活人毫不吃力。
“既然是国公府的二公子,何不直接绑了押到国公府讨个说法?”此中一个侍女问道。
穗和站在阿信身后,严峻地攥了攥拳头,垂着视线回道:“没有,奴婢未曾见过二公子。”
阿信听得心惊肉跳,又气得咬牙切齿:“可爱,我现在就去找大娘子,我要问问她到底想如何!”
穗和还想再问些甚么,内里响起脚步声,宋妙莲带着两个丫头闯了出去。
看到阿信,宋妙莲较着吃了一惊,皱眉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如何会如许?
穗和咬了咬唇,想起那晚本身自告奋勇给他做解药,却被他严辞回绝,脸颊不觉烧了起来。
说完不顾手上的伤,又急吼吼地扑了上来。
她说着看向穗和:“二公子可曾来过?”
穗和这会子已经顾不上惊骇,叫阿黄松了口,对两个侍女说:“此人是安国公府的二公子,他能找到这里来,八成是大娘子安排的,大娘子为了便利他行事,应当已经提早清了场,你们趁着没人,把他用床单裹住从后门抬出去,找个渣滓堆扔下,返来对谁都不要张扬。”
阿信耸耸肩:“以是我才说他口是心非呀!”
侍女领命,立即拿床单把宋绍阳裹着抬了出去。
穗和也不管它身上干不洁净,一把将它搂在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穗和看到阿信,方才止住的眼泪又奔涌而出。
“谁是阿黄,你的相好吗?”宋绍阳疼得面庞扭曲,甩着被咬出血红牙印的手气冲冲道,“省点力量吧,不会有人来的,小爷是国公府的二公子,就算你相好的过来,他敢把我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