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被疼痛压抑的欲望再次卷土重来,且比上一次更加凶悍。
恍惚的视野中,只见男人约莫1米8的个头,高大威猛,神采鄙陋,一脸淫邪的笑容,“没想到还是个好货品。”
秦牧言必然正等着在某个合适的机会冲出去,要么在男人对我企图不轨时冲出去抓奸在场使我声败名裂,要么指责我勾引客人让我永久从这个行业里滚蛋,更或者是其他更加卑鄙的手腕再等着我……
我忍着疼痛,看着男人笑,“不是想要玩点希奇的吗,人有甚么好的,要玩儿就玩儿点向来没玩过的,奸尸如何样?”
几近是同时,两只脚踝一紧,一股庞大的力量拖着我的脚踝把我今后拖,“日本的女体盛算甚么,这一身的麻婆豆腐味儿才是隧道的美食。”
冷水没过甚顶那一瞬,我闻到灭亡的味道。
“咔哒。”
忍畴昔,必须忍过药效。
我嘲笑一声,“是,我不敢。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
我只感觉四肢百骸都像被蚂蚁啃噬一样难受,身材从内而外的干渴,而哪一种渴远是水止不了的。身材被烧得滚烫,我的视野又开端恍惚起来,心底有一个声音号令着翻开门,用内里阿谁男人解渴。
背后传来开锁的声音,随之响起一阵抽气声。
脑中一片白光闪过,我两眼发光的看着不远处的渣滓桶,顾不得地上的玻璃渣和污水,使出吃奶的力量向前爬去。
男人说着蹲下来,一双大手朝我伸过来。
我晓得现在房门外另有一只守株待兔的猎人,那就是秦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