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被疼痛压抑的欲望再次卷土重来,且比上一次更加凶悍。
不是秦牧言,是另一个男人。
“咔哒。”
背后传来开锁的声音,随之响起一阵抽气声。
男人轻视的哼了一声,用心动了动压在我身上的身材,明显并不信赖我会如何样。
我没有转头去看,反而用尽满身力量,在关门声响起的时候一把手打倒了渣滓桶,将那片明晃晃的东西抓在手里。
恍惚的视野中,只见男人约莫1米8的个头,高大威猛,神采鄙陋,一脸淫邪的笑容,“没想到还是个好货品。”
男人说着蹲下来,一双大手朝我伸过来。
我晓得男人已经被我镇住了,进步音量对男人厉声喝道,“既然不敢,就给我坐到那边去,不准动。如果我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不能对别人如何样,我本身的躯体总能本身安排。
我晓得,在没有达到他的目标前,这屋子他进得来,可我却出不去。只是他想要得逞,也没那么轻易。
我忍着疼痛,看着男人笑,“不是想要玩点希奇的吗,人有甚么好的,要玩儿就玩儿点向来没玩过的,奸尸如何样?”
“好,好,你不肯意就算了,千万别乱来。”
冷水没过甚顶那一瞬,我闻到灭亡的味道。
男人说着坐到中间的沙发上,我右手紧紧的捏着玻璃片,晓得男人一时半会儿不敢轻举妄动,趁着澎湃澎拜的欲望临时被疼痛击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洗手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