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轮番进了洗漱间冲了个澡,待孙树安出来的时候,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等着他。孙树安从未如许赤身赤身的被一个女孩看着过,刚才是意乱情迷,现在脑筋已经复苏了很多,他从速走到床边,胡乱地把本身的衣服扒在了身上。女孩一向坐在床边看着他,既不躲避,也不转头,更无涓滴的羞怯与内疚的姿势,那眼神就像是在赏识着本身豢养的某个宠物,或者是从疆场上俘获的某件战利品似的。孙树安穿好了衣服,有些拘束地坐回到床上,他不敢正视女孩热辣的目光,低着头不太天然的用左手的拇指抠着右手手面上的一颗黑痣,仿佛先前产生的一幕,都是因为他的错误形成似的。
耳鬓厮磨,抚胸摸背,吐气如兰,和顺似水。展开眼睛,是秀色可餐的绝色才子;闭上双眸,是妙不成言的感官享用。孙树安的呼吸在女孩的抚摩之下变得越焦炙促起来,他浑身颤抖,他炎热难耐,感遭到两股间有一个物体正在滋滋的疯长,那在体内暗藏已久的原始而又激烈的巴望,也正狠恶的撕扯着他所要死守的品德的底线。
孙树安结识他的女人是缘于一次风骚佳话。
“下次来L市,还会想着小妹么?”女孩把身材往孙树安的身上凑了凑,脸儿差点儿就贴在了他的脸上。
“或许小哥你就是那宿世的帝王,小妹我就是那宿世的皇后,只是当代我们两个都落魄了。小哥,你不会以为我轻贱吧?”女孩的神情不知是真的天真,还是成心装的天真。
“小哥,不止你一小我如许说呢!偶然候我本身也在想,我的宿世必然就是阿谁皇后赵飞燕,因为上一辈子欠了你们这些男人的债,以是这一辈子还要投胎做女人来服侍你们这些男人。”
“呦!看不出来呀!小哥你还是个嫩雏呐!如何连肉垫子你都不懂呢?”女孩说着话,挺起上身那两垛鼓鼓的胸脯向孙树安的胸前贴了过来,口中说道:“小哥,肉垫子就是你们男人最爱好摸的这个东西呀!”
从盐业公司的堆栈里出来,孙树安先找了一家面馆,下了一碗牛肉面吃了,然后便循着马路边遛达,顺道探听那家旅店比较便宜。L市和H市一样,都属于地级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孙树安走着走着,就走到了L市的汽车总站四周。夜晚的L市,就数这里还热烈些,马路两旁有很多的露天排挡,热气腾腾的,饭菜的香味在夜风中飘得很远。车站的广场上,有很多等客的三轮车,因为临时没有长途汽车到站,一时也没有客人要坐车,有的车夫干脆倚靠在三轮车上睡起了大觉。也有那精力一点的,几个家伙正凑在一处海阔天空,插科讥笑。
“肉垫子是个甚么东西?”女孩的话把孙树安整胡涂了,他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