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瞪大了眼睛,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半天赋悲鸣道:“慈儿的明净都被潘世子毁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他庆国公府如何能不认账呢?这让我们上哪儿讲理去,要不然就让我们老爷到皇上面前喊冤,告他潘世子奸/淫民女。”
康泊侯夫人扶了扶发髻上的八宝攥珠金簪,淡笑道:“御史夫人这话就说差了,凡是这类事,那里有女家跳出来喊‘奸/淫’的,不过是两个孩子一时胡涂做了错事,能掩就袒护下来吧,给本身也留些脸面。再说了现在除了潘世子,你家的二女人另有人敢娶吗?”
康泊侯夫民气中暗自光荣,幸亏还没跟柳府正式给柳家二蜜斯和自家的次子议亲,这类女人谁敢娶归去,感染上都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同时忍不住暴露几分鄙夷,这个时候了,还敢舔着脸要世子妃之位,因而向汪氏道:“庆国公府传话出来了,柳二蜜斯如许的女人可不配做世子妃的。”
汪氏完整疲劳了,仿佛撒了气的皮球,身形也佝偻了下去,康泊侯夫人起家拍了拍衣服,“庆国公府肯收了你家二女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也放心,固然不是世子妃,但是贵妾的名分还是有的。不过,潘世子有一个前提,就是将你府上的顾绍恒作为陪嫁的奴婢,带到庆国公府。”
柳御史摇点头,黯然道:“你与她们如何能一样,躲是躲不过的。你不嫁给潘世子,这辈子便没人敢娶你。你嫁给潘世子,那点子事儿就成了你们伉俪之间的事儿,外人最多说你之前行动不检点,嘲笑一阵也就罢了。但是你若在这个时候攀咬潘世子,说是他逼迫你的,不但会获咎庆国公府,还会获咎太子殿下,如果再影响了你四妹的太子侧妃之位,我们柳府就真的没有翻身之日了。”
“可我就是被府里的人坑害的啊!必定是柳惜妍,她本身不肯意嫁给潘又斌,以是使出如许阴损的招数谗谄女儿。”柳惜慈抽泣着,“爹,求您为女儿做主,不要把我嫁给阿谁潘世子,我情愿像李柔萱和王若馨那样住到道观里去,过两年您再接我返来。”
“谁说不是呢!”中间人拥戴,“还朝廷的清流砥柱呢?竟然养出如许感冒败俗的女儿,丢人现眼。”
汪氏一时语塞,气势也低了下来,低声下气地要求,“我家慈儿都没法做人了,这事儿如何说也是潘世子的任务,要不然,慈儿但是要做你的儿媳妇的。”目睹康泊侯夫人皱起了眉头,满脸讨厌,汪氏赶快道:“现在也是咱两家没有这个缘分,但是以慈儿的才情丰度,做庆国公世子的续弦还是充足的,劳烦您好好再跟那头说和说和,御史府的嫡女,久富才名,又已经被他潘世子坏了名节,现在我们都不计算了,只求一个世子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