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辰现在才觉出惊骇,挣扎着说了一句,“这,这,潘公子,如何说这丫头都是御史府的人,您不能说赏人就赏人,我得先问问我爹去,我爹……”
潘又斌用麻绳细心地将长生的胳膊一圈一圈的捆好,又哈腰将绳索捆绕在长生的腿上,神情专注而享用。最后只余一截绳头牵在潘又斌的手里。实在这么多人,长生底子不成能逃窜,潘又斌只是纯真地享用这个捆/绑的过程。
王庭辛光想想就晓得潘又斌的刑室会是一副甚么样的血腥风景。他胆量小,前次偶尔看了一眼被潘又斌整治过的技女,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血渍吓得他几天没吃下饭,更别提让他亲眼观赏过程了。现在他已是神采发白,勉强笑着推委道:“我就算了吧,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潘又斌一愣,高低打量她,斯须伸出另一只手攀上赵大玲的脖颈,感受着她年青安康的血脉在手掌下的脉动,他收拢手指,赵大玲因呼吸磨难面孔垂垂发紫,却还是倔强地杜口不言。潘又斌对劲地点头道:“没想到御史府还藏着如许的货品,也罢,爷明天也不算是白来,带归去渐渐审,有你哭着喊着说实话的时候。”
长生一甩头,遁藏潘又斌的手,潘又斌哈哈大笑,猖獗到病态,“我就喜好你这股子干劲,前次我们另有好多没做完的花腔,此次我带你回我的府里,有一间专门的刑室等着你,我包管内里很多刑具都是你没见过的。你是不是也很等候呢!”
潘又斌瞪了柳敬辰一眼,柳敬辰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言语,躲到角落里,大气儿也不敢出。
潘又斌嘲笑,“走了也好,免得待会儿吓破了胆,还得让人抬着他送回他府里去。”
他放开赵大玲向长生走去。赵大玲叫了一声“长生!”刚想扑畴昔却被潘又斌的侍从拦住,按住了胳膊。
潘又斌拽动动手里的绳索,长生本来就瘦,又被捆住,站不起来也没法挣扎,被他拽得在地上拖动了几米,粗粝的石子儿刹时就划破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点点血迹渗入进身/下的地盘里。潘又斌目光狰狞地看着长生身上的擦伤,仿佛野兽一样嗅到了鲜血的气味,镇静得身材都微微颤栗,亟不成待地向一个侍从表示:“去把我的马牵到门外候着。”
长生被潘又斌拖着往外走,颠末被侍从按住的赵大玲身前。“长生……”赵大玲哭着叫他的名字,恨不得以身相替。
白砚平笑道:“这倒是个好主张,我还想见地见地潘公子的手腕呢。”他一拍王庭辛,“你不是还想抽小顾大人几鞭子吗?潘公子那边但是有各式百般的鞭子,有牛皮鞭、羊皮鞭、藤条鞭、钢鞭、刺鞭,大小粗细不一而足,你能够随便挑个顺手的。”
潘又斌撒开揪着长生头发的手,站起家来向那几个狐朋狗友道:“这有何难,一起来吧。我那间刑室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