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更甚。她猎奇地问他，“除了我的梦境，你还去到过别的处所吗？”

长生看着天上的明月，“我看到阿翊了。”

“啊？真人之前是公主？”这个讯息让赵大玲吃惊不已，敏捷脑补出一个完整的故事。风华正茂的公主意到了温文儒雅的状元郎，一颗芳心暗许。因而躲在幕后出了一个上联，让大师来对下联，并许下了谁对的下联最中她的情意便承诺一件事情的赌约。不知情的状元郎对出了春联，公主满心欢乐地等着这个赌约成为下嫁的承诺，却不料情郎已故意上人，或者是已经娶妻。并且此人对爱妻情深如海，连侍妾都不肯纳，更不成能丢弃嫡妻，另娶公主。悲伤得志的公主便削发了，参禅悟道。只是她的房间中却一向挂着这副“花着花谢终偶然，缘起缘灭只因天。”的春联，并在那人一家罹难的时候，还想着援救他的儿子。

“谁？”赵大玲问道。

萧翊也双目含泪，“终究找到构造了！”

长生捏了捏赵大玲的另一只手，无法道：“长辈的事，我也不甚体味。这是我父亲在狱中时奉告我的，当年玉阳真人尚未削发之时，曾写出这个上联，扬言谁若对得让她对劲，便答允其一件事。成果我父亲对的春联最中她的情意，便有了赌约一说。”

赵大玲一下子想到了阿谁高大威猛的身影，另有那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了解。”以及“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的暗号，她能肯定萧翊也是个穿业者。她忍不住问长生：“晋王萧翊是你最好的朋友？那你昏倒中见到他时，他长甚么模样？跟你说了甚么？”

长生抿抿嘴，赵大玲从速安抚他，“俗家弟子，俗家弟子，不迟误我做你媳妇。”

长生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阿翊也是异世穿超出来的？”他神采俄然变得刷白，不祥的预感将他覆盖，四周的温度仿佛也降到冰点。

那是萧翊的灵魂吧，赵大玲握住长生的手，不知如何奉告他真正的萧翊已经不在了，现在这个晋王跟本身一样是个冒牌货。长生还陷在本身的困顿中，“但是我昏倒的时候，清楚听到了阿翊的声音，他在潘府里救了我，将我带到他的晋王府。只是……我不晓得为甚么，他仿佛跟之前有些不一样的处所。他叫我‘小顾大人’，之前他从没有这么叫过我，他老是笑话我在翰林院领了个闲职，整天舞文弄墨，没甚么出息。并且他说话的语气也跟以往分歧。”

赵大玲捂嘴偷笑，本来对春联是上一辈人玩过的梗。她猎奇的问，“玉阳真人未削发时是哪家的闺秀吧！你爹是太傅，学问大，能对得让她对劲也不奇特。”

赵大玲放下捂着嘴的手，“新中国建立。”她紧接着问：“1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