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柳二蜜斯”呢,这么快就成了“惜慈蜜斯”,柳惜慈脸上是谦逊娇羞的神情,瞟了萧衍一眼,欲语还休。
柳御史一惊,起家之际差点儿带倒了椅子,这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吗?竟然有两位皇子来御史府,一个亲王一个太子。柳御史亲身跑到门口恭迎太子。萧翊也非常迷惑,萧衍如何也跑来了,难不成是获得动静监督他来的?看来明天是见不到长生了。
连着两天,两位皇子都呈现在御史府,这件事引发了朝中的存眷,也让柳御史炙手可热起来。本日潘皇后身材不适,萧衍留在宫中看望母亲,萧翊终究能够避开萧衍的视野找长生聊聊朝政。
萧翊淡笑道:“我来向柳府的二蜜斯请教诗文。”
太子萧衍头戴金冠,上面镶的南珠有拇指那么大,一身冰蓝色绣四爪金龙的锦袍,腰间一条白玉带,手中还拿着一柄乌金折扇,将穿戴家常的藏蓝色暗纹衣袍的萧翊比得跟个乡野村夫似的。
既然大师都是打着倾慕柳二蜜斯才名的灯号来的,少不了要恭维一番。萧衍叹道:“本宫也是比来才晓得,本来柳二蜜斯就是都城中闻名的‘闲云公子’,本宫读过闲云公子的诗词,文采卓绝,与众分歧,一向觉得出自一名才子之手,厥后听闻竟是闺阁女子所做,当时本宫就想,不知多么兰心蕙质的女子才气做出如许的诗句,本日终究见到‘闲云公子’,果然是秀外慧中,才貌超群,这也算是了了本宫一个心愿。”
事到现在柳惜妍也懒得再否定遁藏,“是啊,一年多前,拉车的马惊了,我在马车里东倒西歪,错愕无措,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就在这时,我瞥见他健旺的身影,仿佛天神普通勒住惊马,从那一刻起我就把他烙在内心了。”她自嘲地笑笑,“现在说甚么都晚了,他中意的是二姐。再说了,也是我痴心妄图,我不过是御史府中的一个庶女,不比二姐是嫡出,又那里攀附得上他。”
萧衍“啪”地一声收拢了折扇,“巧了,本宫也是听了了柳二蜜斯的《莲赋》,‘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而不成亵玩焉。’”萧衍点头晃脑地背诵着,以后感慨“真乃绝代佳作,让本王忍不住来一探究竟,到底是甚么样的女子能够有这等小巧的心肠。”
柳惜妍说完,微红着眼睛走开了。赵大玲站在本地久久未动,这个时空里的女子职位如此低下,所求不过是一个说得畴昔的婚事,如此看来,御史府的蜜斯还不如她这个扫地丫环自在。
没有萧衍在一旁监督,萧翊找机遇借口腹痛,拐到柴房向长生请教,“江南水患,皇上已下旨赈灾,让江南知府开仓布施哀鸿,并让工部的杜如海操纵夏季无雨的季候,督办修建堤坝,制止来年再有水患。北部旱情,庄稼都干枯在地中,圣上也让朝臣集思广益,看有没有甚么好体例能够尽量减少干旱的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