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慈听了这番话心花怒放,冲动得声音都发颤,“太子殿下谬赞了,不过是随口扯谈的,那里入得了您的眼。”
会客堂的门帘被撩开,柳御史和萧衍、萧翊从屋里走出来,柳惜妍忙退后一步,将本身更加埋没地藏到花丛前面。柳御史客气道:“太子殿下和晋王殿下不如在鄙府用过晚餐再走。”
萧衍“啪”地一声收拢了折扇,“巧了,本宫也是听了了柳二蜜斯的《莲赋》,‘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而不成亵玩焉。’”萧衍点头晃脑地背诵着,以后感慨“真乃绝代佳作,让本王忍不住来一探究竟,到底是甚么样的女子能够有这等小巧的心肠。”
萧衍挑眉,故作惊奇道:“三弟,你如何在这儿?”
柳惜妍落寞一笑,“幸运靠本身争夺?但是我的婚事全由祖母和嫡母做主,又哪有半分能由得本身。只盼着夫家道殷实,相公暖和体贴,婆母别太抉剔,对于我如许的庶女来讲,就算是好归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