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味，又有脂粉味。

然后都没再说话，素小柔感觉烦透了，便回到床上躺下。

门还是被关上了，只是此次没有再锁上，屋浑家也点了烛灯，敞亮起来。

半夜的时候，她被抓在本技艺上的力道给疼醒，勉强借着月光去看，却看到赤清萧的额上满是盗汗。

“睡吧，不消多想。”

她睡了吧？

赤清萧沉默了半晌：“我只但愿你能了解。”

“……你和你哥哥，仿佛干系不好。”

“吵到你了么？”赤清萧小声问。

“我没问您去见谁了，”略长的指甲抠着门框，素小柔生硬的扯出一抹笑容：“再说，我也管不着啊。”

他的剑眉紧紧拧在一起，双眼也是紧闭着，仿佛陷在梦寐中不成自拔。

“呵，”赤清萧悄悄嘲笑：“何止不好，不过他已经死了。”

“是，奴婢也如许说了，但那位蜜斯说便在客堂等王爷返来。”

素小柔松松的披着一件衣服，眼睛半眯着。

“当然……本日，你我必须分个死活……”

在深深的恶梦中，他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呢喃着：“七哥……赤夜疏。”

“我只是去看望一名旧友。”

赤清萧沉默着，只是“嗯”了一声。

说完就要把门关上，赤清萧眼疾手快的扣住门板：“等等。”

又梦到三年前的阿谁夜晚，几乎被他一剑穿心的时候。

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