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汉往事_第十八章 七国之乱—第一节 开始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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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申培公退居故里,当了个私塾先生,毕生不再出门,亦不见来宾——“唯王命召之乃往”。韦孟也远走他乡,终老没再露头。

当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削藩”的脚步就愈来愈快了。

他的行动很快召来儒生们的质疑和反对。当大师慷慨陈词以后也都荣幸地领了赏——挨打、当仆从、砍头。“犒赏”的丰富程度参照每小我言辞狠恶程度而定。并且刘戊办事“公道”,童叟无欺,不管是谁,都能如愿以偿。

这是一棒子把他打死的节拍。

很快,朝廷连续公布了几道诏令:削夺赵王刘遂的常山郡;削夺胶西王刘卬的六个县;削夺吴王刘濞的豫章郡和会稽郡。

窦婴背景那么硬,还落了这么个结局。群臣推断一番后,很自发地闭上了嘴。

实际上刘戊能够成为第一个被欺负的工具,也算是咎由自取。说白了他底子就不是一个隧道人。

不过这也没干系,他没想过当天子,只要能纵情淫乐就行。但是还是出了题目。

动静闹的越来越大,诸侯们很不乐意。有人哭,有人骂,另有人跑到晁错故乡打单威胁。

晁错一头磕在地上,果断地摇了点头,“忠孝不能分身,此事儿子万难从命。”

刘戊这类搞法,让韦孟看不下去。写了一首诗,把刘戊讽刺了一番。刘戊固然耍横但不是傻子,很快揣摩透了诗中的韵意。当他想明白后,也好不鄙吝地为韦孟奉上了一份厚礼——挨打。

他的爷爷叫刘交(第一任楚王,刘邦的小弟弟),好读书,多才艺,曾是荀子的徒孙。当了楚王后,召揽天下儒生,一门心机研讨和先秦文籍,多少有点书白痴的意义。不过经他这么一搞,成绩还是有的,最起码朝廷对他不如何防备,不但刘邦如此,连吕雉对他也很放心。

如果刘郢客能咬着牙多活上几年,能够刘戊也不会搞的太特别,最起码能会在稠密的书香氛围中熏出小我样。可不幸的是,刘郢客死的太早。他这一闭眼,二十出头的刘戊就甩开膀子闹开了。

史料里用了一个词概括了刘戊的楚王生涯——淫暴。他在这方面做的挺过火,老爹刚一闭眼,他就毫不客气地把老爹的小老婆们照单全收,一点也没感觉不美意义。他这类行动放在匈奴,倒也不算甚么大事,可在儒学昌隆的彭城,算是一道奇闻。

申培公、韦孟一走,很多儒生们也纷繁分开。爷爷、老爹两代人几十年的尽力付诸东流。刘戊粉碎力还真的不普通。

晁错无所谓,他既然敢冒险强行削藩,早把这条命给赌了上去。可他爹不肯意了,特地从故乡赶去都城,进门就是劈脸盖脸一顿臭骂:俗话说疏不间亲,你小子却专干这等事,就算为朝廷百年大计着想,也得替老晁家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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