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_第五章 对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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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嵘珉,白云暖心下惊奇,这不是先祖的名字吗?

“这凌云寺原就是白嵘珉先生捐资建的,白老爷在元日率着家小来凌云寺上香就当是回到本身的家了。”

宿世父亲也带家小来凌云寺敬佛祈福,记念先祖,但是是和继母、以及继母生下的后代们前来。白云暖老是在元日这天被留下看家。非是父亲不让她来,而是她丧妇之女早就养成孤介的脾气。

白云暖昂首笑看着白振轩,“哥哥,你错了,我只折磨雨墨,对心砚,我还是会善待她的。”

白振轩猎奇而惊奇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心砚,“哦?心砚也会下棋么?本少爷如何向来不晓得啊?”

白云暖晓得她在担忧mm,假装不看她。

见主仆二人对峙着,白振轩打圆场道:“阿暖,佛门圣地讲究慈悲为怀,雨墨的事等回到白家再措置,如何?”

至白云暖大曾祖父、曾祖父、祖父三辈时,白家势头渐弱。

心砚哀恳地看着白云暖,白云暖的眸光一冷。

与白玉书“别来无恙,新春欢愉”地酬酢了几句,便联袂进门。

白云暖将雨墨打发去了廊下吹风,房内就留了心砚服侍茶水。

慧泽大师身后,是一扇刚正的门,正中悬着一块楠木刻的蓝字横额,上面刻着“虚白之室”,两旁楹贴是桄榔木的,刻着:茶烟乍起,鹤梦未醒,此中得少佳趣;松风徐来,山泉清听,那边更着点尘。书法古拙非常,署款:弟子白嵘珉书。

雨墨抽抽泣噎地点头,但是心底里对白云暖的恨意却添了一层。不就是一根花簪子吗?压在蜜斯金饰盒里一整年都不见拿出来戴,她顺手拿了还是废料操纵呢,至于如许往死里整她吗?这下雪天的,让她在廊下吹北风,的确是要她的命。

往年,白家在凌云寺上完香后都是当日便回洛县去,顶多中午留在寺庙吃些斋饭,本年,白玉书却让家小过夜凌云寺,不知所为何事。

话说完时,脸已红到了脖子根儿。

“那里没有?你要教心砚下棋,如何不见你要教雨墨下棋呢?”

“哥哥都如许说了,莫非阿暖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哥哥吗?”白云暖说着瞥了地上的心砚一眼,柔声道,“大寒天的,还跪在地上干吗?只怕到时候雨墨未病倒,你倒先着凉了。你若着凉了,那我身边真正连个可心儿的人儿都没有了。”

白云暖“噗”笑起来,“如此,阿暖替雨墨感谢白先生了。”

“为甚么?”

房内,白振轩切磋地看着mm,“阿暖,那两个丫头,你对待她们的态度有所公允喔!”

白云暖内心的愁闷心砚那里能体味?雨墨再不济也是她的亲mm。姐妹连心,雨墨是不懂事些,但是她这做胞姐的,也不忍心看着mm刻苦。

心砚含着泪,哀恳地看着白云暖。白云暖心下愁闷:心砚哪,傻丫头,你对她有同胞之情,她却那里肯念手足之谊?我本日若不好好惩办雨墨,他日你便要吃她的亏,莫非这一世我还要眼睁睁看着你死于她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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