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装,是你本身瞎努力。”
言泽舟大吼着提示,弓腰护住了可安。
“那你们呢?”
罗东生的眼眶不争气地红了。
宁稼孟沉默。
言泽舟又拨了一遍可安的电话,但是,还是不通。
他平生的偏执被正阳只言片语就概括出来,竟然显得那么薄弱好笑。
“蓝雨招认了,我现在正要去宁宅。”
言泽舟一把甩开了罗东生的手。
言泽舟拉了正阳一把。
正阳满脸都是泪,他咬了咬牙,终究放下了宁稼孟。
“出来的时候被砸到肩膀,送病院了。”徐宫尧指了指这消防气垫:“不过,是他交代你们会从窗口跳出来的。”
言泽舟的胳膊上都是伤,可安吸了很多烟,静下来就开端咳嗽。
言泽舟想起明天早晨,可安被恶梦惊醒时的怅惘无助,他俄然悔怨,为甚么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她一起。
言泽舟勾唇笑了。
言泽舟用肘狠狠的撞了一下玻璃。
“往窗口走。”正阳伸手过来,握住可安的胳膊。
“你傻是不是?”可安的眼泪掉下来:“如果你不走,全部宁家就真的完了!”
“正阳呢?”言泽舟问。
“死在那里都无所谓,最首要的是死在一起。”窗子“哗”的一声碎裂,他稳稳的声音又传过来:“但是,我不会让你死。”
宁稼孟不语。
他们三个的力量都所剩无几,再这么耗下去,一个都走不出去。
“嘭!”
他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松弛,言泽舟如脱缰之马,快速地从他怀里蹿了出去。
车子刚驶近宁宅,就看到了浓浓的黑烟直冲天涯。
“门被堵了!”
“你不肯意照顾我一辈子?”
“你为甚么要出去?”
“你胡说甚么呢,要走当然是一起走。”正阳看了看她,重视到了宁稼孟的手,他大怒:
“赖你!”
可安这才看到,她和言泽舟是躺在消防气垫上。
书房紧掩的门俄然被一脚蹿开了。
他试图去摸门把手,却被舔过来的火舌点着了衣服。正阳快速地脱下了外套扔在一旁,羽绒外套很快化为灰烬。
她抹了抹眼泪,瞪他:“那你刚才装甚么装?”
她用力挣了挣,底子挣不开。
“好!那内里见!”
?
言泽舟从始至终都紧紧地护着她,她毫发无损,但他却一动不动的。
“来来来,都别挡着了,让开,伤者要送病院。”
可安见他开口,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安又差点透不上气。
这火势沾了酒精,来得又猛又急。加上书房里多为易燃的册本,他们底子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