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欢,高门女捕_第四卷 蟠龙劫(二三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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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不必谢我。我只是不想暗害则笙的凶手得偿所愿,让则笙冤死他乡。”

梁帝不觉又瞪了乔贵嫔一眼,转头叮咛黎焕:“传朕旨意,既然阿原伤病在身,容她先回府养病,随时听候传唤便了。”

他抿紧薄唇,快步走向欢然居方向,脚下却不由微微地踉跄。

乔贵嫔簪珥尽落,伏地痛哭道:“皇上,重刑之下,何求不得!他们这是沆瀣一气,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

梁帝上前一把将她拉开,重重掷于地上,喝道:“是不是诬告,朕自会查明!来人,去拿大春儿、小春儿!”

左言希正无从作答时,中间忽传来女子急唤:“端侯哥哥!”

他赶上景辞,说道:“不管如何,感谢你此次肯脱手互助,救我阿原。等我和岳母大人重议定好日子,必然请你喝两杯!”

景辞昂首时,正见长乐公主满头大汗奔过来,号召了他,又向稍远处正待分开的慕北湮挥了挥手,“北湮!”

黎焕应了,吃紧出去传旨。

“玉罗……”梁帝忙掷下簪子,掩住她伤处,连声唤道,“快传太医,太医……”

梁帝大惊,忙抱住掠取时,那簪子已划破脖颈,排泄一长溜的血珠。

景辞呼吸一滞,转脸看他笑得眯起的桃花眼,眸心便有种被刺割般的克意,却很快化作霜雪般的苦楚。

郢王额上已冒出汗来,吃紧道:“父皇明鉴,儿臣以性命包管,绝无此事,绝无此事!若儿臣真有这动机,还会留着这贱婢性命,容她在皇上跟前胡说八道?妲”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拔过甚上一根金簪,刺向本身脖颈。

原夫人握住梁帝的手,哭得肝肠寸断,说道:“我这一世,从十二三岁的豆蔻韶华,到如本年近半百,日日夜夜都在为皇上而活,何曾为本身活过一回!现在连本身仅剩的女儿都被人害了去,我还要活着做甚么?”

原觉得是天生的善解人意,如此说来岂不都是步步为营的决默算计?

乔贵嫔入宫之初便灵巧聪明,一言一行无分歧贰情意,故而宠嬖不已。

慕北湮纳罕,“那她这会儿出来凑甚么热烈?痛打落水狗?”

慕北湮道:“可林贤妃要的,就是郢王一溃到底!博王虽宽仁,但并不笨拙,故意拥立他的大臣和亲朋一再出事,当真看不出是何人所为?以郢王的暴虐,一旦继位,他们母子岂能保全?便是我们,大抵也只要引颈就戮的份儿了!”

说来讲去,只能说乔立无能,或的确成心公报私仇,才会胆小包天,在抓人的第一天就弄出性命来。

一行人刚踏下台阶,便见林贤妃领着三四名宫人吃紧往这边走来。

可他的确已是外人,慕北湮的确已是阿原最靠近的人……

郭氏忙伏地说道:“当日奉养乔贵嫔的侍儿,除了卉儿,另有大春儿、小春儿,听闻都已跟从乔贵嫔入宫。皇上何不将她们抓来细细拷问,奴婢所言是虚是实,立即可见真章!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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