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发明她干的这些事，她果然活不了了。

江芸娘点头道，“是的。”

二奶奶她......心机也太深了吧！

归去的路上，秋月恨不得把明霞千刀万剐，“二奶奶，张姨娘太坏了！她竟然一次次害您，等归去后，我们带着她去找老太爷，让她招认出大太太，看大太太今后还如何害您！”

屋子里只留下一个孙嬷嬷，等明霞被带出去后，秋月顺手关了门。

天然是不能的。

说完，江芸娘让秋月计时，她端起茶盏，小口品了起来。

“你莫急，我不是让冬梅给帮明霞望风的小厮送钱去了么，我们手里握了明霞那么多把柄，也该让她帮我们做点事了。”江芸娘出门前，便有了设法。

“你倒是有骨气，情愿帮大太太挡下来。可你有没有想过，大太太就没想过让你活呢？”看明霞眼神惊奇，江芸娘笑着叹了口气，“她是不是给你许了诸多好多？”

她瘫坐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

“甚么粉？”明霞不清楚王嬷嬷给的甚么，一颗心重重地往下坠落，她有种本日不能活着分开春熙苑的感受。

“那您如何办？总没有日日防贼的吧？”秋月眉心紧拧，焦炙道，“昨儿个能在您饭菜下毒，指不定甚么时候又在茶水里下东西，防不堪防啊！”

明霞没动，江芸娘持续道，“你不想想么，你帮她做了那么多脏事，她能容得下你？”

明霞当然想活，她用力地点头，但想到她一家子的身契都在大太太那边，如果她叛变大太太，百口都别活了。她瞳孔突然变大，又绝望地垂下头，“二奶奶，您要杀要剐都能够，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妾身鬼迷心窍，才做出这些事，不干任何人的事。”

“你该不会要我帮谁看病吧？”洛济仁敏感道。

李氏畴昔提着洛济仁的耳朵，“人家小娘子美意帮了你几次，去看个病如何了？”说着，看向江芸娘，“小娘子你约个时候，我家老头随时都能够，他要不去，我就扛着他去。”

屋内静得只听到明霞的呼吸声，她想活，又惊骇，大太太竟然要她给二奶奶下毒，如果二奶奶被她毒死，大太太老是要找人顶包。

夏荷黑着脸出去，说江姨娘跪在院子里，让江芸娘放她一马。

“我本日出门，便是特地找人看了昨日的饭菜。你加的夹竹桃粉有毒，耐久食用，便会要了我的性命。”江芸娘起家朝明霞走去，“你不消急着否定，那药是谁给你的，我也都看到了，只要派人去你屋里搜一遍，总能找到。另有你拉拢的人，觉得我给不起钱，不能让他出售你吗？”

临走前，把明霞之前送给她的香囊拿出来，又让洛济仁看了看。

“麝香能让女子不孕，您存了这么暴虐的心机就不怕遭报应吗？”秋月痛斥明霞。

等明霞走了，秋月才道，“二奶奶，您感觉明霞真的会背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