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芸娘已经和母亲会面。
“母亲,白柔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倾慕我,甚么错都没有啊。我们是书香世家,怎可干去母留子的缺德事?”宋文翎死力为白柔辩白,二姐也是美意帮白柔,他们谁也没错。
不过她白跑一趟,小沙弥说卢氏提早归去了,张氏只好派人去江家。
“是,我要张氏好好想想,到底是宋文翎的出息首要,还是他们非要和我作对留下江白柔。”卢氏拉着女儿的手,“芸娘你放心,之前是母亲没护好你,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步。”
母女俩说了会梯己话,到茶社后,江芸娘才提起洛济仁的事。
让人现在就打死江白柔,卢氏还是做不出来,一尸两命是缺德的,以是她退了一步,让张氏去母留子。
等她要找江芸娘时,才传闻江芸娘也先归去了,更加窝火,“她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说也不说一声,就这么走了,我看她能放肆到甚么时候?”
卢氏的态度是寸步不让,丢下这段话以后,便带着人走了。
天然是不甘心。
“大太太别焦急,万事都要谨慎为主,明霞是您送给二爷的人,二奶奶防备她是普通。能到手一两次,便是好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王嬷嬷小声道。
卢氏没甚么表情,但这是女儿的一片美意,她不好寒了女儿的心,便点头承诺了下来。
张氏抬手想打儿子巴掌,手举起来,又放下,“江白柔都嫁到宋家了,你急甚么?等你高中以后,今后有的是时候和她相处,竟然跑到这里来私会。你是脑筋坏掉了,还是被阿谁狐狸精勾了魂?”
两小我在马车里,卢氏看着女儿,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牙说了梅林里的事。
“母亲,我……”
“但是也不消捐躯白柔吧?”宋文翎的语气,在不知不觉中弱了下来。
被二房压了那么多年,宋文翎一向想靠科举翻身,现在他只差最后的殿试了,如果就此结束,他这一身便要在泥塘里过一辈子。
宋文翎沉默了,是啊,从他出世起,家中长辈就拿他和大堂哥比较,不管是才学,还是为人,永久都是大堂哥更胜一筹。
张氏厉声道,“你如何到这会,还执迷不悟?”
他们大房在宋家,说得好听是长房,但宋文翎自个儿清楚,祖父更看重二房。
“明霞到底有没有到手?我如何看江芸娘还是和之前一样活蹦乱跳?”张氏等不及了,恨不得让江芸娘每天起不来。
“你说你是不是昏了头?”
宋文翎解释道,“是二姐帮的她,说看她不幸,才带她出去的。母亲,真的只是一场曲解,儿子没那么傻,把人约到庙里,还不如直接家里见。”
张氏也累了,因为江白柔的事,她到处被江芸娘掣肘,她本来就筹算去母留子,现在恰好借这个机遇,把江白柔给措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