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人里,宋文翎还要开口为江白柔辩论,却被他父亲拽进书房。
“姐姐,你不消这么恨我,如果不是你俄然回到江家,我不会成为大家嘲笑的假蜜斯,我会顺利嫁给文翎。要怪就怪你本身,如果你不回江家,我就不消委曲本身和文翎无媒苟合,也不会失了母亲的宠嬖。”顿了下,江白柔讽刺地笑了笑,“明显我们都是父亲的女儿,凭甚么我就见不得光呢?”
没如何说话的宋清柏为了儿子的前程,忍着气问了句,“你到底要如何办?”
江芸娘等的就是这句话,“如果母亲想让二爷休了我,我也不怕闹起来,律法有言,无端休妻者,徒两年。二爷真不要前程了吗?”
“你闭嘴!”宋清柏一向看重这个嫡子,但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竟然那么拎不清。
这话一出,江白柔当即跪下了,“宋伯母,求求您了,我不能去漠北的,我……我实在……”
现在再看江白柔,江芸娘心中只剩嘲笑。
说到这里,她抬手擦了擦眼角,“如果二爷非要给白柔名分,就得以贱籍入府。这事闹到我父亲跟前,我也会对峙,毕竟我父亲也不想全盛京的人都晓得,他养出一个不守名节的女儿。再不然,就把这事回禀了我父亲母亲,把白柔送到我娘舅家去,此事我就不再究查。”
要么当贱妾,一辈子见不得光,要么去漠北随便嫁个武夫。
看着含笑对劲的江白柔,江芸娘恨不得爬起来抓烂江白柔的脸,可她已经油净灯枯,连骂人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咬破嘴唇喊了句,“滚!”
江芸娘必定要分开宋家的。
可江芸娘不再是之前的江芸娘,听出宋清柏话语里的对付,她先点了点头,再夸大道,“我在外刻苦十几年,母亲非常心疼我。连我娘舅也亲身插手了我的及笄礼,就算我父亲故意护着白柔,我也是要对峙的。”
“甚么意义?”江芸娘愣住。
但分开之前,她得有仇报仇,拿到属于本身的赔偿。
“不可!”宋文翎第一个反对,母亲和他承诺过,等他在朝中站稳脚根,就会休了江芸娘,到时候能够另娶白柔。
宋文翎:“我……”看江芸娘难过,不知为何,他俄然生出一丝愧意。
看着江芸娘面如土色的模样,江白柔对劲地笑了。
是江芸娘抢走了她的统统,以是她要抨击江芸娘,特地灌醉勾引了宋文翎,让宋文翎对她断念塌地。
而江芸娘到死,都在想江白柔那句“我也是父亲的女儿”是甚么意义。
宋文翎面色涨红,“我不是这个意义,是白柔不能以贱籍入府。”
江白柔恨运气弄人,特别是得知宋家发起江芸娘嫁给宋文翎时,她一晚没睡。
张氏就宋文翎一个嫡子,统统的希冀都在宋文翎身上,听江芸娘搬出律法,头更痛了。不是说江芸娘善于贩子,如何还懂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