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不附和地拍拍他的肩膀,“但是用府上女人的嫁奁凑钱,的确是不好。您说,你夫人那儿您就吃过一次亏了,如何还不长记性呢……”
四周群情:“顾大人是装傻还是真不晓得?”
掉进钱眼里的人尽管敛财,也不会管卖的东西究竟好不好。
腿当即就软了。
说罢,提步奔去,他高抬手臂就要狠狠挥下时。
拿她铺子一些流水就要死要活,顾臣烨手心痒痒。
到院门口的时候,玉壶也恰好返来,她受命去处事,累得满头大汗,却很精力。
顾行川脑中嗡的一声,暴喝道:“顾凉!看看你都做了甚么功德!”
顾行川双拳紧攥,看向顾臣烨,焦心道:“爹!”
想想那些大人的话,顾臣烨便来火。
“顾、顾大人……总、总算,追上你了……你说你、你跑这么急、做、甚么……”
裴聿面不改色:
身后一声吼怒,顾行川一转头,恰是他老丈人,孟知栀的父亲。
不然邀月阁也走不了多远。
顾凉迈出院子,便闻声堂内传来宁氏的大哭。
顾行川赶快解释:“岳丈!此事都是曲解,你且等我们回府细心问个明白!”
宁氏晓得,顾凉这话可不但仅是威胁。
但是凭甚么?!
“是啊,顾大人是太不像话了,我明日定要写个折子上奏陛下,好好说说此事!”
他甩下银票,直奔马车而上,顾行川仓促追了上去。
顾臣烨瞪圆了眼,“你说甚么?谁拿女人的嫁奁凑钱了!这是谎言!谎言!”
顾凉对劲地点点头,不知想到甚么,眼底划过一抹滑头。
裴聿一点点掰过顾行川的胳膊,角度已经扭曲至极,顾行川痛得眼球都有些爆了出来。
“二婶大气。”
“不是不是!顾老弟我晓得你脸皮薄!可我们都是大男人,就是再揭不开锅,也不能让府上的女人用嫁奁凑钱啊!你好歹也做了十几年的官了,就是我们月银少,也不至于这点银子也拿不出来啊!”
孟父看看他,又看看顾臣烨,鼻腔收回一声:“哼!”
“传闻顾府上老夫人晨昏定省,说府上困难,硬是要少夫人把嫁奁拿出来应急……”
杜大人一焦急,说话声音就大了。
顾臣烨气得头重脚轻,忍不住辩驳:“杜大人,我那逆女的确是把铺子的事闹上公堂了,可她并未让我把这些年的银子还给她!您常日少听些谎言吧!”
贰心知肚明,这些日子背后里嘲笑他的人海了去了。
甩袖气冲冲分开了。
“你要对本王的未婚妻做甚么?”
她是要毁了这个家吗?!
叶氏那些人,若没有他,能过得这般舒坦吗?
“真是好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要用女人的嫁奁养着!”
顾臣烨烦不堪烦,拱拱手说:“本官急着去衙门写折子,杜大人可有急事?”
“装傻吧,这动静现在谁不晓得,还是从顾府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