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刚巧,说这裕景阁没有眼线就有鬼了。
好一个一箭四雕。
夏璇玑冷静感慨道,此女心机当真深,今后得把稳才是。
夏璇玑勾着嘴角,轻应一句,听着他的下文。
夏璇玑只是一睁眼便瞥见了缩在她怀中的小家伙,唇红齿白的小模样当真讨人喜好,小逸昨晚貌似很晚才返来,夏璇玑瞧见他眼底清浅的黑印不由得心疼。
刚用完早膳,玫贵妃的侍人便来问夏璇玑何时赏玫瑰,玫贵妃已筹办好。
“姐姐,这玫贵妃不是好人,逸儿不准你去!”他已经把握此人的全数质料,看来这女人呆在这宫中实在太闲了,连他凤逸的女人都敢动。
小家伙嘟囔几声,朝她怀中持续挤了挤,如黑绸般的墨发磨蹭着她的细脖,模糊作痒。
凌晨初晓,异化着刺眼的色采将晨光挥洒在这座严肃皇宫的各处,鸟啼莺莺,垂柳映池。
提及这个玫贵妃,夏璇玑实在打心眼儿里不喜,同时也摸不透这个崇高女人的内心,明显已经是这个皇宫中最崇高的女人,何必来凑趣她这个逗留不久的客人,另有,仅仅是因为当初那萍霓无端挑衅本身就惹的她如此发兵动众的亲身赔罪报歉,实在是太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