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说，那我替你说吧。”杜冽也许是站累了，身边恰好是床尾，一屁股坐下来，一只手拍在红色床单上说：“坐下来，我们渐渐谈。”

连漪想了想，他的要求并不过份，归正他都同意了，让他说出设法宣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也没有甚么。

“你现在没有权力说不成以，我刚才给过你弥补申明的机遇，但是你放弃了！”面对她的反对，杜冽的语气比她还要激烈。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你现在能够说出你的设法。”她倒想听听他对这三条不平等条约作何感慨。

连漪气得把抱枕扔到他的头上，还不解气，看到之前被他摔在床上的玩偶，也拿起扔到他头上，只听得静谥的房间又响起怪声怪语，“你是丑八怪，你是丑八怪，你是大色狼，你是大色狼！”

此话一出，杜冽本来平放在床上的手，指骨崛起，指头曲折紧紧地攥着床单，恨不得一把掀起床单，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