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跟着说:“你是我平生中独一的男人。”
“你是我平生中独一的男人。”他不失和顺,可又带着一方霸气。
他看着她紧闭双眼,眉头拧起,比拟于方才的容色更多了敬爱与调皮。
一看到这个庞然大物,她就想起阿谁夜晚她被他逼迫地摸着,那种触摸感是别样的奇特。
那一夜,她只是摸着都感觉羞怯难挡,彻夜如许赤、祼、祼地盯着这个大物瞧,不由猎奇,男人的这玩意是如何进入女人私密处的。
“杜冽,你快出去吧。”认识清楚后,她将他推开。
他很对劲,又一次死死堵住她的唇。
连漪在他一番捣弄下娇喘连连,面红耳赤,耳畔传来的魅惑嗓音,她底子就没听清楚说些甚么,糊里胡涂地点了头。
灯光温和,床身轻晃,两具交缠相融的身材渐渐适应了对方的存在,寝室里静得诡异,因为这里满盈着茱萸的香味。
杜冽的喉结高低转动,细弱的颈部绷成一条直线,迷离的眼眸盯着面前的小女人,满身细白嫩肉,摸着光滑如水,红色的内衣固然也是红色,但与她的肌肤比起来减色了很多。
“漪漪。”他屏住满身的炽热,气味喷洒在她的脸上,“你真美!”
见她点头同意,杜冽悬着的心渐渐放下,如同珍宝般紧紧搂抱着她。她的丝发划过他刚硬的脸庞,她唇里吐出的芳香气味,她身材非常的柔嫩,腰身是那般的荏弱无骨,总之她身材的每一处就像诱人的罂粟让他越来越吸引,只要一想到有一天如果落空她,他仿佛失了灵魂般没了生机与生命力。
沐浴后,两人的身材香喷喷,异化着高涨的□气味,更加的香味实足。
床身停止了闲逛,此时的两人香汗淋漓,喘着气涓滴没有想起家的筹办。杜冽心疼她,女人的第一次,男人完过后不能拍拍屁股睡觉,而是要赐与最知心的安抚。
连漪忽眨着睫毛,渐渐展开了眼,她比他矮一个头,展开眼时正见他绷紧的颈部,阿谁凸起的喉结高低窜动,再一起向下,是结实的胸膛,健壮的肌肉形形块块,再向下,就是男人引觉得傲的处所。
此话一出,杜冽将她拥入怀中,炽热的气味喷洒在她的耳垂中,手指工致地解开内衣背面的扣子,然后一起而下脱去性感的内裤。
见她不吭声,脸涨得通红,嘴唇直扁着,容色发光,愈发得唇色浓艳,杜冽的眼底不由得炽热起来,呢喃地说:“宝贝!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