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茂还在嚷嚷,直接被孙科的人堵了嘴,同时还把徐福的嘴给堵上了。
公然,徐福听到这里就抢着道:“对对,我是癔症,我是癔症犯了,我没把真玉佩放在路边儿。”
“恰好,那就把赌债结一结吧,一千两银子!”林晚秋朝他伸手。
徐得胜直接闭了眼,他爹平常的夺目看来是假的。
如果弄死他了,就坐实了官商勾搭的名声。
罗金山想到那天的惨象,又想到林晚秋的话……摆布都难为,不如……
“笑话,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别说县丞,就是县令的半子犯法,本捕头也一样抓。”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喔,孙科的形象顿时就高大了起来。
一向躲着不敢吭声的孙氏传闻要搜他们家,一口气堵在了喉咙眼儿,白眼儿一翻就晕畴昔了。
这到底是唱的那出戏?
林晚秋:……
自家的玉佩搞不好就在他们手中。
他的眼眶子都要瞪裂了,仰着脖子喊:“冤枉啊,我们是冤枉的,我们不是劫匪!”
怕不是傻的吧……
但是林晚秋还不打住,她跟罗金山说:“罗掌柜,你们做买卖的人都夺目,莫非你还没听出来点儿啥?
她捂着肚子,江鸿远怕她站不稳,忙去揽住了她的腰,而她则抱着江鸿远的手臂,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里持续笑。
是你本身亲口说的你把真玉佩放路边儿了……
简朴啊。
他恨恨地看向林晚秋,恨不能撕扯了她。
没想到,这些东西终究竟然用到了徐得胜本身的身上。
哎呦,她本来还觉得要费一番力量才气让徐福等人露馅儿,没想到这徐福这么多年的村长白当了,被她以刺激就昏了头,啥都往外秃噜。
官匪勾搭啊!
徐福一口血吐了出来,真的是气急了啊,这是把他们父子三人都抓了起来。
他越想越惊骇,额头上盗汗连连,擦都擦不赢。
笑够了,她才说:“村长,你是不是记错了,这么贵重的玉佩你随便儿往地上扔,还瞧着我们捡走了也不吭声。”
衙役们闻言吓得一抖,忙将带来的桎梏拿了出来,这些东西是徐得胜让他们筹办的,想来是用来缉捕这家仆人的。
他就不信了,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儿,他们还敢弄死他不成?
孙科嘲笑一声:“还不将桎梏拿出来,莫非你们是徐得胜的朋友?”
林晚秋说到这儿用心放慢了速率,村民们蒙了,这么大的仇怨她还给人找台阶下?
“不是!”罗金山忙辩驳,他幽怨的看了眼林晚秋,这女人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以及一个傻愣愣还在回神的罗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