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两千两银子了,明日给你送过来。”拆了线,他就该分开了。
“十两银子一瓶。”鸿博敲起竹杠来挺狠的,烧刀子才三十文一斤。
鸿博净手,又用酒精把手和器具全消毒了,这才脱手拆线。
“乔庆里通本国的罪名已经织罗了一半儿,证据我都放在老处所,现在只差乔庆的印信……”
“给我尝一口。”杜修竹说。
“好,听你的。”林晚秋承诺下来。“只是你要学医,蒸馏酒精这事儿我让别人来接办。”
“成,先照你说的办吧,不过这类事儿还是适可而止,毕竟酒精用好了是能救人的东西,我们不等一向把着方剂。”
下一秒,他的脸就涨红了,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
说完,他就持续埋头帮他拆线。
鸿博这么说,就很清楚了然了。
“消毒,杀菌……嗯……也就是说,任何东西上都有很多肉眼看不见的脏东西,这些脏东西是导致伤口发炎化脓的祸首祸首。
林晚秋笑着让他坐下说话:“帮杜修竹拆完线了?”
鸿博点头,清算好东西就走了。
“烧刀子才三十文一斤吧……”咸鱼上也就七八块钱一斤的医用酒精。
三斤烧刀子能蒸馏出一斤酒精来。
“兄弟,我们能合作不,这酒精你耐久供应给我。”杜修竹盯着鸿博的眼睛的确热切极了。
“给我一百瓶!”杜修竹说。怪不得江鸿博让他兑水喝呢,豪情兑了水就是酒,难怪这东西叫酒精。
他装的一瓶酒精就只要半斤。
好狠的孩子啊!
鸿博点头:“拆完了。”
“对了,我承诺了杜公子,卖给他一百瓶酒精,十两银子一瓶,他还想我们耐久供货,我没承诺。”
“这件事我亲身来办。”
这小财迷,实在以林晚秋的本心,这蒸馏酒精的体例泄漏了就泄漏了,能改良医疗前提,是功德儿。
等今后他开了医馆,酒精就得平价发卖。
“那西桐总兵府的事儿……”
他们家的小二哥好会做买卖(凶险)喔!
杜修竹,我感觉我二弟说得有事理!
“那先买一百瓶,就是五十斤。”杜修竹道。
“兄弟,酒精能卖给我些吗?”杜修竹躺在床上问鸿博。
“拆线很疼。”他冷冰冰地说道。
这个速率,要比不缝合快一两倍。
“出来,我帮你拆线。”没一会儿,鸿博和楚剑就走到了。
“挺好的,就是丢脸,我的针法不好,加上有些皮肉也没对齐……”
鸿博点头:“嗯,我晓得了嫂子,酒精挣的钱都归你!”鸿博也就是想坑坑杜修竹,也没筹算耐久将酒精卖高价。
“嗯。”杜修竹应了一声,这类医治的手腕他第一次见,这小子也是个毛头小子,没想到还真帮他捡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