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快快请起,高某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何德何能,能让先生帮手。”
现在成子龙点破了他的心机,倒是让高衡有些难堪,同时更加感觉成子龙不是普通人,竟然能看破他的心机。
“啊?甚么!不是,先生,先生曲解,曲解了。”高衡赶紧粉饰道。实在他何尝没有如许的设法,既然穿越回大明,本身有抢先四百年的见地,当然不能答应悲惨的汗青再次产生,特别是满清统治中原三百年,中原经历了汗青上最暗中的期间,积贫积弱数百年,巨人曾经说过,掉队就要挨打,为甚么会掉队,这个启事是显而易见的。
那高衡能做些甚么,如何制止如许的局面,就成了他最想完成的目标。但是这类宏伟的打算不能光靠嘴巴说,是需求脚结壮地干出来的,就凭高衡本身单枪匹马,如何也不成能完成这个任务,想要胜利,最起码需求击败满清,击败农夫军,如果没有军队,又何谈这些,可军队从何而来,这就是个题目,招募军队的赋税从何而来,这更是个题目,高衡底子不晓得从那边动手。
“大明内忧内乱,西南边疆早就处于无人打理的地步,又充满了土司权势,这些人有的听朝廷的,有的不听,另有的张望自保,如此一来,西南乃是一片散沙,这也就是郑主信心的来源,感觉大明手伸不了那么长了。”
成子龙坐下道:“无妨,存亡存亡之际,那里偶然候品茶,如果此次能度过难关,鄙人一订婚自为将军奉茶。”
“先生,这。”高衡也同时起家。成子龙笑笑道:“别看我只是个小小主簿,但实在不瞒将军,鄙人恰是因为不务正业,才只能捐银子做个小小主簿,就这捐银子的钱也算是打了水漂。实际上鄙人自幼一向酷爱兵法,以是埋头学习兵法,便放下了那些八股取士的东西。”
高衡有些奇特道:“这么说先生还是在册的官员,倒是我失敬了,我固然是号称小旗官,实际上官身还没有在州府报备,只不过是因为在疆场上杀了几个仇敌,才临时升为小旗官,即便是如许,大明重文轻武,先生乃是有品秩的官员,我应当见礼才对。”
这么说来,这类小官领不到俸禄是很普通的事情,何况仕进又能如何,建虏流贼打来,这些官员都是被清理的工具,留在大明也确切不平安。如果本身没记错的话,明亡以后没过五六年,约莫是在公元一六五零年前后,两广就被清军攻占了,成子龙就算是留在那边,也是亡国奴,从他领不到俸禄就自餬口路的环境来看,此人也不是赃官,明末的官员能有他这份公理廉洁之心的,未几。
成子龙笑道:“不错,恰是此理,以是他们的韧性远没有我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