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明军队以人头记过,我不消大人操心,我方才杀了四个敌军,敢问大人,赏银应有多少?”高衡抱拳道。
高衡晓得,就算是江南地区,在明末这个时候,吃空饷都非常严峻,更不要说西南地区了,全部西南地区独一能战敢战的恐怕就是秦良玉的兵马,广西固然有狼兵,可那是明中期的事情,到了万历以后,明廷资金严峻不敷,武备废弛,狼兵根基上也是名存实亡了,以是黄昆和一众军官才会感觉高衡说的有些好笑。
“这家伙是想功绩想疯了,二十小我去摸三千人的大营,疯子!”
高衡和一众将官站上了点将台,镇南关不是特别首要的关卡,城池范围小,当然点将台也非常粗陋,大校场铺的是黄土,上千人过来,一下子弄得灰尘飞扬。高衡望着台下歪歪扭扭的人群,军队近千人,出去守城的兵丁和作战减员的,来的有七八百,民夫差未几也是这个数,一千多人站成紧密的队形,倒也有些气势。
崇祯十五年,间隔明亡就剩下两年了,前面的十几年,风云变幻,大西南地区也是乱世之景,烽火不竭,既然来了,干脆拼一次,死过一次的人还怕甚么。本身若想挽救中原,挽救亿万百姓,就必须有本身的一方六合。
“你莫非没前提?”左斌一挑眉毛道。高衡道:“当然有。”
高衡说完,上面人并没有反应,很多民夫的眼中只要麻痹,也是,这类根基上是送命的任务,谁没事干情愿去?
“他这是不晓得死字如何写。”
“我赌二十两,他成不了。”
有了左斌站台,民夫和军队集结的速率很快。明白日的,安南军不会建议偷袭,镇南关和安北国土的地形是北高南低,安南人地点的渊县间隔镇南关不过十五里,处于低凹地带,气候好的时候,站在镇南关的山头上,能够瞥见渊县敌军的静态,以是白日守军有充足的预警时候,民夫和军队的集结不会影响守城作战。
黄昆带着高衡出去,高衡要求将民夫和兵士都集合起来,他需求志愿者,此次作战,伤害性极高,他不想勉强别人作战,必须志愿,如许才气有战役力。在共和国的各种特战行动中,高衡已经不止一次带队完成太高难度的任务,特种作战并不是说兵士都是三头六臂,以一当百,而是用特别的战法取得胜利,一个特种兵放在野战疆场上,战役力并不比一个浅显的陆军兵士强,但是只要体例恰当,一个浅显的陆军兵士也能学到特种作战的精华。
高衡抱拳道:“如此就多谢大人了。别的为了作战,我需求一些设备,军弩二十张,敌军铠甲二十副,火药一桶,白糖多少,黄蜡多少,面粉多少,瓷瓶与火铳铅子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