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城俯下`身,亲吻他的脊背。
“去摘茶叶了,中午在仆人家用饭,五点返来。”爷爷说。
邵城谢过,站在屋檐下,看着阳光下的一簇簇佛头青。
对方嘿嘿一笑,腆着脸又问,“英语功课呢?”
陆斐然,陆斐然,陆斐然。
邵城叹口气,不紧不慢地说,“我购买了一些图书,捐助给c县的图书馆。”
身畔的院落里花木葳蕤,是一片恰逢花期的佛头青,洁似新雪,团如绣球,错落缀在青黛枝叶间。暮春微醺的风路过,花枝便簌簌低语起来。
邵母冷静看着邵城,“持续说。”
两人买到早餐边吃边走,走到十字路口,等红绿灯,同窗俄然对着劈面瞎叫一声,“我靠,你看那辆车!”
陆爷爷点点头,接待邵城喝一杯茶。
朋友舒了一口气,“吓我一跳。”然后拍了拍邵城的肩膀,半是鼓励半是唏嘘地说,“我的上帝,没想到你这个花花公子也有这么当真的一天,那还等甚么呢,和他在一起,然后给他幸运。”
邵母又问,“你哪有这么好,必然有蹊跷。一返国就整天不着家,是同甚么狐朋狗友厮混去了?”
巨大的花团弱不堪枝,摇摆起来的时候尤是如此,花瓣的清露会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