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恨,费事你了。”周东风道。
姜幼妃暗叹,真是个不端庄的傻小子。
功德者攀墙爬屋,惊呼月下仙子来临都城。
墙壁、树木与门路将后宅隔开多个小院子,两人走了一阵,进入一座小院,豁然开畅。
姜幼妃走出门外,手在脸前一抹,白纱附面,只露双眼。
“我会袖纳乾坤,你如果不怕在袖子里翻滚呕吐。”姜幼妃道。
两侧一面书架,一面博古架,房中瓷器玉器琳琅满目,整齐稳定。
“是。”玲姐引着周恨拜别。
李安逸环顾四周,看到瀑布圆潭,凉亭花圃,笑道:“幼妃姐真会挑处所,这落玉亭风景绝佳,给个都城都不换。”
周恨跟在不远处,时不时扫视神都。
“许是胭脂水粉。”
“是。”
“芳姐,给周将军安排住处,奉上青霄牌。”姜幼妃叮咛道。
“你坐下。”姜幼妃指着打扮镜前的圆凳。
李安逸跟在姜幼妃前面,走进一楼正厅,沿着盘曲楼梯登上二楼,进入一处房间。
李安逸惊奇,查验逾制是夜卫的首要事情之一,若非朝廷答应,官方禁用鹅黄、亮黄、明黄、玄色等色彩,莫非那鹅黄床幔是太后所赐?
中间一栋二层小楼耸峙,红楼青瓦,灯笼高挂。
偶有半夜飞客,几个起掉队便停下,遥眺望向彷若御风而行的月下仙子。
姜幼妃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回身向外走。
“放心,我亲身给你挖墓坑。”
“见太小李先生。”两个女冠齐齐打量李安逸,面露差别之色,自从姜幼妃入住此地,便未有男人入住。
“别的,我有一……周伯伯的侄儿彻夜住在这里。”说着,姜幼妃右手一抛,白花红轿落在地上变大。
姜幼妃本来紧绷的俏脸舒缓,道:“彻夜你与玲姐在外歇息,我与安逸有要事相商。”
踏一下屋顶,姜幼妃轻飘飘飞出,飘飞数百米后,再点屋顶,向南城门飞去。
“哦……那小雅辞职。”小雅一边打量两人,一边分开,满面猎奇。
“好。”李安逸跟着白衣少女翻开珠帘,伴随哗啦啦的声音,进了闺阁。
“见过周将军。”两人落在周恨胸前象首亮铜胸铠上,毕恭毕敬,那是正五品的武官战服。
侧门珠帘垂下,看不清内里内室,只模糊可见鹅黄云纹床幔,层层叠叠,雍容华贵,与客堂的素雅色彩极不相称。
“随我上楼易容。”姜幼妃莲步轻移,白裙闲逛,向小楼走去。
“坐直,没有我答应,不准动,不准说话!”姜幼妃居高临下俯视坐着的李安逸,面庞清冷。
姜幼妃叹了口气,道:“怪不得周伯伯拿你没体例,这是闺阁,即便你还小,也不成乱动。”
两人从侧门进入,穿过前门正殿广场、二进的众神院、三进的琐事院、四进的修炼场,进入最内里的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