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铛铛”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体型更庞大的怪物呈现在步队的背面,一只泰坦逐步从夜色中闪现身形,它和其他泰坦都分歧……这头异种身上挂着厚重的铁甲,玄色的坚甲把它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暴露两只眼睛,仿佛中世纪的重装步兵。
同类无疑不是个好挑选,传染者的肉质粗糙枯燥,啃起来像木头。
如果遵循智商把这个天下上的生物排个名,那么从低到高应当是:传染者,异种,打猎者,人类。
如果说打猎者是低智商生物,那么传染者就是无脑生物……固然丧尸酷好吃猎物的脑筋,但这大抵只是因为脑筋的口感像豆腐脑一样柔滑爽滑,而不是因为吃脑筋能补脑长智商……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丧尸是真真正正彻头彻尾的无脑生物,它们是活死人,大脑构造已经全数纤维化,统统脑细胞全数丧失生机,这意味着丧尸不具有任何思虑和学习才气。
但现在这些丧尸排着整整齐齐的长队,看上去就像是当代县衙衙役出行,就差没举着“闲人遁藏”的牌子了。
两端重装泰坦跟在步队后,它们一前一后,肩上抬着一副架子,形似当代帝王的步辇,只是步辇上坐的是天子,而这副架子上安设着一具玄色的棺椁。
这支让人毛骨悚然的步队寂静地穿过街道,丧尸们垂着头踉踉跄跄,从夜幕中呈现又消逝在夜幕当中,看上去活像是借道的阴兵……中国自古以来就有“阴兵借道”的传说,俗话说:阴走三,阳走四,一声鸡哭分存亡,意义便是说半夜天死人出行,四更天后活人才气出行,就算不得已要在半夜天赶路,也得杀一只公鸡辟邪。
活死人们排生长队,仿佛从天国中出来的幽灵,它们沿着路面行走,几近与赵高设下的圈套擦肩而过,深色的尼龙布笼子耸峙在路边的瓦砾堆上,跟着夜风簌簌颤栗。
如果说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么老猫实在是太失利了……两只猫蹲守在钓饵边上,老鼠潜出去堂而皇之地干掉了奶酪,猫连它的影子都没看到。
第三只丧尸呈现,身后跟着第四只,第五只,一只又一只丧尸接二连三地呈现……这很不普通,大范围的丧尸集群现在已经很罕见了,传染者没有夜跑的风俗,更不会没事出来瞎转悠,在没有猎物呈现的环境下,传染者会缩在修建物中休眠,以减少能量耗损。
真是一只幽灵般的生物……它悄无声气地钻进笼子吃掉了钓饵,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分开了这里,赵高和陆巡两小我冒险露宿守了一夜,连对方的真容都没见到一眼。
老腊肉丧尸摇摇摆晃地前行,紧接着第二只传染者在草丛中呈现,它跟着踏上路面。
赵高起家,点了点头,回身推了陆巡一把,“我们归去筹办筹办……下次就该你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