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咬猫的老鼠?”陆巡一愣,“不要命了么?”
“You-are-a-brick-tied-to-me-that's-dragging-me-down.”
“每一个孤傲的内心都荒凉到杂草丛生啊。”这是好久今后赵高描述他们时所说的话。
赵高吹起轻巧的口哨,猛地踩下油门,悍马冲上高坡,6.5升的V8发动机收回让人肾上腺素加快分泌的降落吼怒。
“Put-on-your-war-paint.”
“Strike-a-match-and-l'll-burn-you-to-the-ground……”
“这……这只是《行尸走肉》中毒太深的中二病患者吧……”
“我说的不是它!”陆巡捂着头,疼得龇牙咧嘴,“你再这么下去垮台的是我!”
“驾照?”或人耸耸肩表示本身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人类社会都毁灭了,还要驾照干甚么?”
“你无证驾驶么?”
赵高把头扭归去,“在你内心,丧尸大抵是甚么形象?”
陆巡打了个寒噤,“真恶心。”
“没事。”赵高扭头笑着拍拍车子的方向盘,“军用吉普,皮实,开不坏的。”
吉普车从马路上飞奔而过,这是陆巡第一次跑这么远,他怔怔地望着这个荒废的天下,心中俄然生出一种错觉来,就像是西部片里的场景,仆人公驾车奔驰在美国西部荒无火食的荒凉上,极度的沧桑和孤单劈面而来。
陆巡撑着头望着窗外,也跟着哼哼起来。
“哦……”赵高讪讪地减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