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这么以为?”亨利的嘴角划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她们俩仿佛没甚么交集,行事气势也截然分歧。”
“相互相互。”陆平地下认识地揉了揉眉角与额头上残留的伤疤,对亨利道,“玛德琳和夏嫣,哪个是你的人?亦或者两个都是?”
“她是我女儿。”亨利闻言,微微昂首,看着陆平地笑道,“两个月不见,你已经变得和前次见面时判若两人了。”
“你来啦。”亨利昂首瞥见劈面走来的陆平地,行动敏捷地从吧台下拿出个洁净杯子,纯熟地倒上饮品,调和均匀,仿佛老友普通不遑多让地推给陆平地道,“这里还算安然,不会有人来打搅……渴了吧?汤力水,先润润喉。”
陆平地也一样心照不宣地在吧台前坐下,伸手拿起那杯透明无色的液体,杯壁上传来的温度还是是冰冷的,这在戈壁中是比金子还珍罕的接待品。陆平地端起杯子轻呡一口,定睛看着亨利道:“该如何称呼?”
“很出色的逻辑。”亨利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很有深意地闪了闪,“但是孩子,这些也只不过是你的推断罢了。主理方有权在游戏中利用‘洗牌人’是众所周知的不成文规定,而以上这些说辞,除了你本人外,没有任何一件人证或者物证存在,你在这里用它来威胁我,不是个很笨拙的决定么?”
“我需求兵器,另有他的位置。”陆平地端起面前的酒杯,将此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后,将杯子慎重地放回到吧台桌面上,“我没有任何能够威胁您的态度和证据,给不给全凭您本身的知己。”(未完待续。)
“你想要甚么?”亨利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微微昂起下巴,俯视陆平地道。
“不是威胁,而是在谈买卖。”陆平地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浓厚起来,“固然是在不知情的环境下接办了这统统,但我好歹也曾经替你冒死达成过你所需求的目标,既然如此,为甚么我现在不能来这里,向你讨取呼应的酬谢?”
“之前不肯定玛德琳身份的时候还不感觉,但当她的身份透露今后,环绕着这个东西所产生的一系列变故之间的联络,就自但是然地相互串连起来了。”陆平地用手指悄悄扣着那枚盒子,语气安闲地仿佛在复述一个悠远的故事,“一开端从你设定的这个‘警长任务’和‘药剂师任务’来看,你应当是随机设置的伏线,而详细味激发甚么样的后续,你本身也不清楚;是以在玩产业中,需求安插起码两名以上的‘洗牌人’,停止两重目标的盯梢与引诱;但是事有不测,盒子和钥匙竟然接踵落到了我跟我队友的手中,那么夏嫣的入队便是顺理成章,也为你在黑塔内的进一步安排埋下了伏笔。”
“固然大要上看的确没甚么交集,但在某个阶段里,她们却在为同一件事情而接踵呈现马脚。”陆平地说着,从背包内取出了一样物件,放在了面前的吧台上——鲜明是那枚“康斯坦丁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