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荣这才放心,又懒懒的躺下,睡了。醒来时天然要看沈临安画了半天的画,寒渌从画架上取了还没上裱的画,忍着笑递给安荣。
刘氏亲眼看着自家男人连门都没进,说走就走,除了内心有点酸涩,更多的是痛恨。
她曾经亲眼瞥见一个个亲人,畴前斑斓仁慈的姐妹手上沾满了鲜血,身后狼狈不堪。
沈临安被她逗笑了,笑着笑着内心就有些苦楚。
从她十二岁,姜家最后一个男人战死开端,姜白就在为上阵杀敌做筹办,她在疆场上厮杀了十六年,平叛了逆贼,扫清了西荒,却在辽国撕毁盟约后腹背受敌,终究不敌。
刘氏的手抖了抖,仰仗她的身份,能嫁进公主府,哪怕是续弦,也是无上的光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