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苏村长忽的笑了,随即感喟道:“我哪是怕你惹事,我是怕你出事!算你小子有知己,放心,我明天不是拦你,是给你送帮手来了。”
只可惜现在内里查的严,不让乱打猎不让乱拿枪,前两年过来一些人把村里的猎枪给缴去了大半。不能打猎卖皮子,村里年青的都进城干活,除了腊梅以外就剩下一群老头子和小娃娃,我固然另有枪,但是年龄大了,村里那几个故乡伙也是一样,再也没有打白熊的本事了。
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宿,凌晨五点我就爬了起来,把明天剩下的狍杂汤热了热,本身喝了一碗,给老叔在炕头摆了一碗。接着在侧边仓房翻出了老叔专门放宝贝的大红柜子,柜子里放着那把单筒猎枪,一袋子钢珠火药,两把长刀以及一把大弓。
说完我将大弓悄悄放回柜子里,内里穿上棉衣内里套上皮甲,比及天气亮的能看清楚路了,往怀里塞了几块明天碳烤的兔肉干,带着大黄分开院子往明白山方向走去。
老叔喝了两碗热汤,高烧总算是退了,躺在火炕上说着话就昏昏沉沉的睡了畴昔。我起家走到院外坐在房檐上面,腊梅给我也盛了碗狍杂汤递到手里,接着坐在中间:“木森哥,你带返来的生果糖可真好吃,城里是啥模样的,除了生果糖,是不是另有可多可多好吃的了?”
猎枪和长刀都是老叔的专属设备,那把大弓则是父亲之前用的。我背上猎枪系好刀鞘,悄悄抚摩着那把大弓:“爸,你和二叔鄙人面过的还好吧。老叔对我很好,他就我这么一个亲人,我也只要他这么一个亲人。这趟明白山我必必要去,如果泉下有知,您别怪我,保佑我能顺利把熊胆给老叔带返来吧!”
腊梅听的咽了口唾沫,用力点点头:“嗯嗯,那说好了,等老叔病好了,你就带我进城玩去。”
我谢过苏村长,留了些从市里带返来的生果糖给腊梅吃,接着回到了家里。陪老叔聊了会天,说一说这些年在城里的所见所闻,老叔满眼欣喜的看着我,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臭小子,总算没让我绝望,总算没让我绝望……”
早晨,我几近一宿没睡,耳边充满着老叔咳嗽的声音。不是被他咳嗽影响的睡不好,而是听着老叔被病痛折磨的难受内心不是滋味。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苏村长和腊梅从前面跟了上来。苏村长神采乌青,死死瞪着我仿佛眸子子能吃人一样:“真是一窝下的崽子,一个随一个!本觉得你读了几年书能比那几个崽子强点,没想到你这个小兔崽子更他娘的胆肥!咋?拿着杆破枪就敢进山打白熊,活腻歪了!?”
喝干了碗里的狍杂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