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心太贪,”秦漠无法,“谢都统在京中职位不凡,官阶不高那是他力求自保回绝加官加禄,他那四个儿子,大儿子战死疆场,别的两个儿子一个是少将军,一个也当了个京师外官,就剩下这么个小儿子。这婚事也算是定下了,你莫要再有旁的心机,好好教诲泰儿。瞧他身子虚的,三天两端便是抱病。”
赵氏瘪嘴,却辩驳不了,那泰儿身子骨不顶用,她当娘的天然也难过,可她有甚么体例。便只能欠身道,“老爷的话,我听出来了。”
“...”念柳觉着,本身当丫环的道行,还需求精进。
虽说赵氏闭门思过,但真要提及来,和以往也没甚么辨别,反倒是少了去和夫人存候这回事,少了些出门的机遇罢了。该罚的面上也罚了,时候一长,秦漠还是有些想这个江南的小娇妻。故而刚过了一个月,秦漠便还是去了赵氏的院子看看。
身为一个丫环,还是一个受宠的丫环,念柳明白,不但要会出主张,还要晓得听主子们的八卦,因而两步靠近了些,一个十八岁的丫环要跟自家蜜斯偷偷说闲话,还是有些风趣的,“四蜜斯,您说吧。”
念柳不晓得秦臻如何俄然提及这事,便让屋子里的竹芜和伶俜到内里守着,“是,不过一岁只差罢了,倒也没甚么。”
赵氏斟了茶,亲身端给秦漠,便将丫环们都遣了下去。那晚过后她也明白本身是不该在后代们面前提及这些的,但是本身内心有些急,如何忍得住,恰好本身被罚,秦漠也不来看本身。“老爷,你倒是狠心,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赵姨娘这么焦急说婚事,秦臻是明白的。此次生辰秦漠的企图府上多少都猜得出来,谁晓得赵姨娘却坏了事。但赵姨娘在乎的却不是这个,秦漠大张旗鼓让安蓉小聚,有多在乎秦臻谁都看得出来,而秦岚的婚事却和那谢都统的小儿子脱不开干系了。
这倒是真的,本来秦岚和那谢都统小儿子的婚事都七七八八了,只差个订婚了,那赵氏却俄然说要定下婚事,清楚是想趁着谢都统那边还没有定下来,便看看另有没有机遇变动。只是之前议亲的时候,那谢家就是赵氏选的,现在多出来想忏悔的意义,秦漠当然不肯。
再说,秦岚也不过是个庶出的,在府里,也算是最不受宠的了吧...如果能和最受宠的谢小少爷结婚,也算是好婚事了,旁人恋慕都来不及。
念柳抿嘴,她说错话了,自家蜜斯喜好听好话,越是好听越喜好,“唔...蜜斯天然洞察万千,甚么都逃不太蜜斯的眼睛,天然,那赵姨娘定然是想要攀上更好的,本日才会提起三蜜斯的婚事。”
安蓉安排蒲月份去京师城外的庙里上香,一大师人不过出个城门却也算是发兵动众了,一年也就这么一两回。秦臻感觉这是个机遇,便也求着安蓉请了龚敏家中一起去,恰好也能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