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把手机翻开,递给她。
林觅这才回神,赶紧跟着走出来。
秦砚一眼就看破她在想甚么,嗤笑一声,“收起你那老练好笑的设法。”
靖海的老板叫谷万仓,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鬓角的头发已经斑白,固然久居高位,但给人的感受并不凌厉,他笑着看向秦砚。
林觅看了一眼,是毛衣链上的锁扣坏了,她接过来,“谢了。”
秦砚不走心肠笑,“看来大哥鸠占鹊巢的久了,都忘了本身算甚么东西了。”
难不成想卖秦家一个好,把项目拱手让出来?
对方领头的是个经理级别,看到秦砚的那一刻,脸上的神采仿佛活见了鬼,缓过来以后,当即摸脱手机去一边打电话了。
“好久不见啊,大哥。”
秦砚语气淡淡,“京市。”
林觅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林觅一顿,“我们有京市的项目?”
甚么环境啊这是?林秘书跟秦总真有一腿?但是林秘书为甚么对秦总这么不客气?传言中她不是跪舔秦总吗?
秦砚干脆走过来,拿起她脖子里的东西,嗤笑道,“觉得本身是甚么香饽饽呢,项链掉了。”
“靖海是海内新媒体行业的领头者,他们有耐久的合作工具,我记得仿佛叫游资?是个范围极大的投资公司,且不说淮宇拿甚么去跟游资抢,
对方直接走到游资那边,之前阿谁经理跟他说了几句甚么,他便直直朝这边看过来。
林觅微微讶异,问秦砚,“他熟谙你?”
秦砚俄然看着她,说,“过来。”
林觅瞥他一眼,把手机扔归去,“我不像你,背后站着京市秦家,想如何折腾都有人兜底。”
秦砚站起来,看了林觅一眼,“走啊。”
徐香眼观鼻鼻观心。
林觅没理他,只问,“去哪儿?”
秦砚笑笑,“承您吉言。”
秦砚耸耸肩,就在这时,集会室的门翻开了,助理把上一波客户送走,笑着问道,“淮宇的人在吗?我们老板想先跟淮宇的人聊聊。”
下午的飞机,傍晚达到京市,随行的除了林觅,另有徐香和商务部的齐部长。
秦砚云淡风轻地说,“等靖海的项目拿下以后吧。”
新媒体行业的水太深,有太多的弯弯绕绕,即便是混迹此中多年的老油条,一不谨慎也有栽跟头的风险,谷万仓就是出于这个考虑,才不筹算接管秦砚的计划。
可如果有当局投资,那就不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直奔靖海。
秦砚手撑在集会桌上,并不衰颓,而是看着谷万仓道,“那如果在这个根本上,我能再拿到当局投资呢?”
不过话说返来,她都停职了,来就是充数的,项目能不能成跟她有甚么干系。
秦砚抬眼,漫不经心肠笑了。
齐部长低着头很当真看计划的模样,暗里里冲徐香使眼色使得眼都快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