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缓慢回想着刚才在书房的事,他去的时候,那些话清楚已经说完了,他该当不会听到……
秦砚笑笑,“哪有那么严峻,婉婉也晓得的,我对女人最多新奇三个月,玩腻了就打发了,没玩腻你越禁止我,我就越来劲儿,真被你逼出个真爱如何办?婉婉不得抱怨死你了。”
秦砚说,“是。”
林觅说,“是我。”
花廊四周被花草围得严严实实,除非有人特地过来,不然底子看不到内里。
“忙完了。”
秦砚不觉得意,“新宠嘛,还不准我新奇两天?”
秦老爷子瞥过来,“那你呢?为了个小秘书迟延跟婉婉的婚事,你就有谱了?”
秦老爷子意味深长隧道,“我传闻林秘书在云城很有些才调,打拼到现在不轻易吧?”
林觅低头看了眼,“不谨慎洒上了酒,你那边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