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笑了,正要开口,谢母却说道,“老李,去张妈屋里把帐本拿过来。”
“别担忧,已经请大夫过来又瞧了一次,说是养几日就能规复。倒是你,伯母都传闻了,这回多亏了你相救。”拉着明悠不放的谢母非常感慨。
“张妈的事我也都晓得了,让你受委曲了。”提起这事,谢母非常心疼,“是伯母不好,你之前就受了她很多委曲吧。”
谢安应了声好,就让小厮去备了笔墨来。
张妈这就愣住了,“夫人您……”
“娘放心。”谢安哽咽记下。
张妈终究发觉到了不当,“夫人,您这是……”
“那也得有阿谁时候让她慎重!”皇后绝望极了,“中了护国公夫人的套,犹不自知!”
张妈却嚎了起来,“冤枉啊!夫人!您可别听方女人信口雌黄!她可不是甚么好人!她还讹了我一百两!不信您搜她的身,银票就在她身上!我做过暗号的!”
张妈却以为她是心虚,才急着发问,忙说道,“左下角有个针孔大的小血点!”
人善被人欺的事理,谢母岂会不懂?
“不记下来,我怕你罪行太多,报官时落了哪项。”谢母冷酷道。
与此同时,太子妃已在皇后跟前上眼药,“母后,您瞧瞧,殿下看上谁不好,看上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张妈老脸一白,“夫人甚么意义,老奴、老奴甚么都没干啊?”
“就为了这点事,也值得你跟太子置气?”
确切好了很多的谢母见着明悠,忙招动手。
谢安见机的挪开了位置,让明悠能够贴到谢母跟前。
谢母不筹算再心慈手软,“老李,把人送去衙门吧,安儿,你把罪行都写了,交给官府去办。”
“夫人……”张妈完整慌了,却咬道,“老奴没记账!老奴太忙了,那里有帐本?”
“没记账?无妨,我记了,环翠,去把打扮台前的盒子取过来。”谢母叮咛道。
老嬷嬷当即去把东厂头子刘喜召来,已经猜到皇后要做甚么了。
“娘娘勿忧,太子妃还年青,才这般不慎重,再过些年便好了。”
“那岂不是真不能让这丫头进东宫?”
明悠正察看着他……
谢母听到了,当即朝他摆摆手,“没事了,你且记清楚了。”
探过谢母额头的明悠,肯定没再烧起来,这才嗔道,“您可吓死我和谢安了,现在感受如何,可另有那里不舒畅?”
明悠听着也欢畅,忙去看谢母,一进屋就先瞧见了谢安,另有个比碧翠年长些的丫头,应当就是环翠了。
各种心伤、悔怨,让谢安禁止不住情感的,沙哑唤道。
“不急,安儿,让老李把张妈带过来。”谢母说完,仍拉着明悠,不准她起家。
谢母却冷着脸呵叱道,“站住!”
她是真没想到,她那么信赖张妈,张妈却孤负了她的信赖不说,还要谋她的命!